“怎都聚在这里,都下去,让她透透气儿就好。”遏必隆说着,坐在夫人床前轻轻呼唤,“夫人,夫人!”
“阿玛,额娘是听到消息所以下子晕过去,已经请过大夫抓药。”法喀说。
“知道,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众人退下,屋里只剩下夫妻二人,遏必隆轻轻握着夫人手:“和卓,和卓,快醒醒。”
听到丈夫呼唤自己闺名,遏夫人下子醒过来,她大哭着:“老爷,老爷,东珠,东珠,他们说东珠不见。这叫怎活?怎活啊!她们说也是坐着马车……马车……跟额娘样,定是出事!”
到她!”半晌,康熙从嘴里吐出这这句话,天子目光从遏必隆脸上转向眼前花朵,“朕刚刚来时候,听到庶福晋和二格格在说,这杏花是昭妃昔日亲手所种?”
“是娘娘和小女儿纳敏所种。”不知皇上为何突然转移话题,遏必隆只得如实回答。
“朕想叫人移走株,旁你们要好好好好侍侯,万不要有什闪失。”康熙吩咐着。
“是。”
“朕还想去昭妃以前住处看看,不知是否方便?”
“和卓,和卓,你别急,千万别着急,咱们东珠好好,你别哭着咒她。”遏必隆抚着妻子肩头,“孩子们都没走远,你这样,让他们笑话。”
“不管,不怕人笑话。要是东珠出事,也不活。不像你,没东珠,还有个纳敏!”遏夫人原本就是爱新觉罗家族金枝玉叶,是颖亲王萨哈廉之女,在家时候也是千娇万宠,平日里除自己公主婆婆能辖制住,自是谁都不怕。
“胡说什,东珠是东珠,纳敏如何能比?你又听谁嚼舌头!”遏必隆用手将夫人搂在怀里,柔声细气地劝着。
“底下人都在说,如今额娘没,再没人能帮辖制那几个妖精,特别是舒舒觉罗氏,她有儿有女、模样长得好又有心计。知道,她老早就想代替,如今,东珠才刚出事……她就领着纳敏往皇上身边凑!”
“胡说。你老毛病又犯。什妖精?都大把年纪人,脸上褶子二寸粉都盖不住,你还说她们是妖精。你呀!真真可恨。又干纳敏什事?还是个孩子,你就是这样,说话没个分寸,这点,倒让东珠给学去。”遏必隆压着满腹心事,刻
遏必隆小心端详着康熙神情突然有些异样,少年天子眉宇间笼着淡淡愁绪让他有些心惊,那神情仿佛多年以前,在先帝面上曾经看到过。
“是,娘娘住地方直有人打扫,是极干净。”
“好,就叫尹德跟着,旁人不必侍候。”康熙起身而去,遏必隆又是行礼跪安,又是吩咐管家仆从小心侍候。
“老爷,福晋厥过去。”听到消息,遏必隆急匆匆赶到嫡夫人房里。
只见长子法喀、次子颜珠、三子福保、五子阿灵阿和几个儿媳都在跟前,庶福晋巴雅拉氏和舒舒觉罗氏也在边上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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