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接班人养成不是朝夕、也不是年两年事儿,易飒咬牙:“错!你推测出个可能方向,不能只是嘴上跟们聊聊就完,你得继续往下想,想风险,想防卫!”
屏幕上,丁玉蝶
某种程度上,漂移地窟事儿,就等于丁盘岭事儿,这严肃话题,她还在这吃瓜,多少有些不合适。
她把带着勺瓜搁到头顶树杈上:“说吧。”
丁玉蝶把见丁海金事儿说遍,跟和宗杭说差不多,不过“21克”什,都已经成他个人见解,还加以申发:“其实人意识,究竟是从哪产生、怎产生、又是大脑里什部位保存着,到现在也没个说法,大爷猜测说,那些服食太岁人,死之后‘魂魄’就会被牵引,然后收纳到祖牌里,长久存在——你说如果没有‘服食太岁’这个限制,那所有人死后,‘魂魄’都会去到祖牌,那漂移地窟,其实就是古代说阴间吧?”
易飒蹙着眉头听完,全程没发表意见,半晌才说句:“大爷还挺有想法……你也,挺有想法。”
对丁玉蝶来说,这属于二次传达,早没探讨兴致:“就是跟你说声,让你知道这头情况,没事就先这样,有进展再找你。”
丁玉蝶直没能联系上易飒,估计她是又去什信号不通地方,不过他挺淡定:早得出经验来,打不通就隔几天再试,反正她位置很飘忽,飘着飘着,信号就来。
果然,半个月之后,终于接通,两地有时差,这边天已经黑,她那头还是傍晚,夕阳红光洒地。
从画面上看,易飒有点不修边幅,文艺点叫无心梳妆,盘腿坐在吊床上晃悠着,怀里还抱半个西瓜。
她头也不抬,正拿勺子去舀瓜瓤:“有话就说。”
丁玉蝶说:“你在哪呢?”
易飒没让他挂:“你等会。”
她应该是想说什,但时还没想明白,丁玉蝶也习惯,耐着性子等她想,中途还抽空跑趟洗手间,回来时候恰看到不知道是什大飞虫,头扎进瓜里。
易飒想得专注,无知无觉,丁玉蝶乐得看人倒霉,也没跟她说。
过会,她问丁玉蝶:“然后呢,你打算怎办?”
丁玉蝶觉得她问得奇怪:“这就是种可能性、推测,咱们知道就行。反正继续找漂移地窟,继续关注老爷庙呗。”
易飒把大块瓜送进嘴里,拿起手机,四面转圈,给他看周围环境,口齿不清地作答:“不是给老挝渔民投资过渔网,帮他们捕巨魾吗?本来是来现场收租,结果昨天下场,bao雨,船被冲走,大家都困在岛上。”
听起来好像是大事,丁玉蝶问她:“那怎办啊?”
易飒鼻子里哼声,手机转回来,继续给他直播吃瓜:“屁大点事儿,过两天水退,再出去呗。找什事啊?”
丁玉蝶说:“漂移地窟事儿。”
易飒勺子刚插进瓜瓤里,停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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