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杭心跳得厉害:“在哪?”
严格说起来,易飒并没有失联,至少他知道,丁玉蝶常和她保持联系,但丁玉蝶也承认,她位置太飘忽不定,今天打完电话,明天就不知道在哪,去地方也很偏,有时候连电话都打不通。
马老头说:“被警察带出去,坐在小船上,记者拍照时候。”
场火拼,场围剿,巴盖浮村也散架,很多船屋直接就开走。
他就是蹲在小船里、无意间仰头看时候,看见她。
,直扑得水花四溅,打湿头脸。
那之后,他总朝水里看,心心念念着她那句可以帮忙话,也常在夜深人静时蹲到平台边,等着水面再次粼粼而动。
运气很好,没有等太久。
……
宗杭回头看看门,凑得离马老头更近:“你直坚持所有事都是你个人做,是不是跟她做交易?她可以帮你,但条件是你不向任何人透露她存在?”
当时,有幢大船屋正从近旁挪走,引擎声隆隆,他看见那个年轻女人站在船屋二楼,手扶围栏。
四目相对时,那女人面无表情,只是竖起食指,轻轻在唇边贴下。
他瑟缩下,赶紧低下头去。
不过,对那船屋印象深刻,倒不是因为造得气派,而是她身后门上贴春联,门楣下还吊着个晃来晃去铜葫芦。
马老头还是不说话。
宗杭说:“也在找她,素猜把沉湖,想杀,是她救,在湖底下。”
听到这句,马老头眼珠子终于有点亮,他盯着宗杭看,低声问他:“她是人吗?”
宗杭点头:“素猜出事之后,你还见过她吗?”
马老头迟疑会,才慢慢点头:“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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