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期不来，等你过夜半十二点，然后三成变五成，不过
们不做绝，给你延期十年，十年再不来，都是
。”
宗杭结巴：“那乱世……很多人，即便
他看小说《盗墓笔记》时，觉得最费劲就是海底墓那次
，这还亏得墓虽然造在海底，但墓里没水，人能够呼吸，不然那点氧气，哪能撑起那
长故事。
易萧说：“任何地方，没人，也就没事端，水底下没人，所以清静，也更安全。不是没人想过要去在水底下倒腾，但费用巨大不说，效率还低。”
“做生意这种事，人无有，才能独大。”
宗杭瞠目结舌：“所以，你们是做水底……这
块？”
“鱼也会捕，有时候看人可怜，也会捞个尸，还帮人选过养尸囦，水里下葬，但都不是主业。”
必胜有次餐桌闲聊，也提过“去开个户”之类话，但童虹说：“就你那点钱，别拿去给中国人丢脸。”
易萧说：“藏贵重东西，你有几个选择，天上、地上、地下、水下。”
“天上，你就别想，那是神仙事儿。”
“地上，筑屋、造墙、锁箱子里，随你想办法，但也难守，杀杀抢抢，财来财去。”
“相对来说，地下要更胜筹，东西往地里埋，你不说，般没人知道，再设个机关、陷阱，门槛就更高，不过也不是没风险，就好比有造墓，就有盗墓，有些帝王墓，再铜墙铁壁，也有人能挖进去，再比如地震、城市开发，都是潜在隐患。”
“主业是帮人在水下藏东西，或者叫托管，每单都价值巨大，毕竟如果只是两箱金银，也不值得费这个事。存期少则几十年，长可几百年，随客户心意。”
宗杭听傻：“那……你们怎挣钱？拿出来放贷吗？也像银行那样，付……利息给他们？”
易萧再次大笑，这次，笑得很得意。
她说：“你动动脑子，你往前想几百年，中国度过多少乱世？有多少豪门巨富，夜之间被抢光踏平，连个铜板都没落下？们帮他们防人祸、度乱世，还要倒付利息给他们？”
“们只收钱，不付钱！管你金山银山，想托管，分出三成。”
宗杭忍不住：“那最好是……水下？”
易萧点头：“水下当然也有风险，比如地震、改道、干涸。但这几千年过来，无数地震，没见过把长江黄河震没吧？黄河也常改道，但改来改去，大多是河摆尾，没见过改主流。”
她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笑：“而且，水里有个好处。”
“那就是，人可以在地上折腾，因为有空气，地下也勉强可以，就算遇上毒气，想办法放尽，还是可以呼吸。唯独水里，他没法存活。”
这话没错，宗杭想起自己游泳教练：游得是飞快，但水下闭气，至多坚持几分钟，即便背上氧气筒，撑个两小时顶天，还没法往更深处去，因为有水压，去得再深，又觉得恐怖，说是片黑压压，手电光都照不多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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