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，天下熙攘，皆为利来利往吗，无利可图，还忙活个什
劲儿。
易萧冷笑：“你这样
人，也就这想象力
。”
果不其然，又被鄙视。
“你知道瑞士银行保险箱吗？”
知道啊，那些有钱人，考虑安置自己财产，都觉得那里最保险，据说是全世界最安全银行，也是犯罪分子天堂，每次看警匪片，
说“钱打进瑞士银行户头”，好像就没追回来希望。
易萧眸子里掠过丝讥讽：“成百上千年下来，你知道三姓有多少人吗？谁能认得全？再说，在这头巡河，都是些土生小角色，还入不
眼。”
宗杭有点不高兴，就你眼金贵！
易萧却在这里停顿，过会才问他：“你知道，他们是干什吗？”
宗杭没吭声，真不知道易萧什毛病，说事就说事呗，总要时不时问他两句，来个互动，嘴上鼓励他“没关系，说来听听”，他说之后，又骂他智障。
但他不接茬，她又不继续。
从湖里救起他之后，易飒和丁碛说话时，曾经提到过“坐水”。
鳄鱼池边，易萧说他，“坐水”已经没问题，剩下，就是“破鳄”。
还有，浮村里，丁碛向他开枪，后来他也想明白：他和丁碛无怨无仇，丁碛目标，应该是易萧。
这些日子以来，那些莫名遭遇，浮乱人和事，忽然有线可牵。
宗杭咽口唾沫，心跳得有点厉害：“你们三姓，是不是关系不好啊？就跟……”
水鬼三信……水鬼三姓，三种姓氏？
宗杭忍不住问句：“你是……水鬼？”
也不像啊，虽然长相是有点鬼气森森，但传说里，鬼不是没实体、没脚，还飘来飘去吗？
保险起见，宗杭瞥眼易萧脚。
确定是有，穿还是酒店提供廉价鞋拖。
宗杭记得，宗
宗杭只好发表意见：“捕鱼……”
不对，“水鬼”听起来怪瘆人。
“捞尸吧……”
再联想到平时看过小说电影：“听说，有些人，专门去水里打捞沉船发财……”
他觉得这三条都挺靠谱，不管什行当，想持续、长久，必须得能饱肚子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比方是否合适：“就跟三国似？”
易萧沉默下：“也不是。”
她没往下说，宗杭也知趣：“这儿算国外，也有易家人吗？”
“有，澜沧江出国境，易家人会随水走。”
“那你也姓易……能认识她们吗？”
易萧没理他，自顾自说下去：“自古以来，靠山吃山，靠水吃水，三条大河沿岸，靠水生活人不计其数，什姓都有，也有姓丁、姜、易普通人，但要说，是这三姓里，不普通那些。”
“他们自然而然，以河为分，丁姓沿黄河而居，姜姓住地不离长江流域，易姓也样，顺着‘澜沧江-湄公河’而下，有水地方，就有他们。”
宗杭心里蓦地突。
他忽然想起件事。
丁碛姓丁，而易飒姓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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