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街边小摊能有什好吃,走走走,堂兄带你去家私房菜馆,那里饭菜才叫真正美味,便是不曾入口,光闻着、看着,就有饱腹之感,且餐后能让你回味好几月。”
赵玉林挤眉弄眼,表情暧昧,且言辞间不乏隐喻。偏有姝是个直-肠子,只从字面上理解,竟被说得心动不已。
“堂兄带去?”他下意识舔唇。
“自然,即刻就走!”赵玉林把将他拽走。
赵玉松得赵玉林遣人送来消息,这才邀上薛望京去宫中寻九皇子,未料刚到宣武门,就见九皇子打马而来,速度飞快。两人立即避让,弯腰行礼。
白、唇粉,眸光还格外清澈剔透,当真怎看怎乖巧可爱。再加上那安静慵懒,似猫儿般性子,还不把九皇子迷地昏头转向?
赵玉松正觉苦恼,就见三房堂弟赵玉林哼着小曲儿从院外经过,鬓边戴朵极为扎眼牡丹花。他猛然醒悟,暗暗叹道:怎就想岔呢?越干净白纸越容易染上五颜六色,届时纸上已无处着墨,自然会被扔掉。
思及此,他立即将准备出门玩乐赵玉林唤进来商谈。
另头,有姝心不在焉地吃完早膳,吭吭哧哧地向王氏索要银票。王氏也不问他要干什,气儿塞给他厚厚沓,并嘱咐他早点回家。赵知州为考评与调任事,正上下打点关系,天不亮就出门去。
有姝保证会在日落前回家,将银票揣进贴身衣兜,溜溜达达向字画坊走去。路上,他用精神力与小鬼沟通,让他帮忙打探无名居士画作都收藏在何处。
九皇子勒紧缰绳在二人跟前停住,用马鞭指指赵玉松,言道,“昨儿忘告诉你,日后你已不是本王伴读,这宫门不是你能随意进出之所,且把腰牌还回去。”
这句话不是谴责,也不是奚落,而是平淡告知。然而九殿下语气越是冷漠,赵玉松就越感羞愤,忍不住诘问道,“敢问殿下,微臣何错之有?”
“将本王当枪使,你还问本王何错之有?赵玉松,给本王做十年伴读,你似乎已经忘为人臣子本分。”九皇子甩马鞭,冷笑道,
小鬼羞赧道,“大人,小大字不识个,哪里能分辨无名居士画作?不过京中有儒生所化鬼物,最是痴迷书画,找到他或许能问出点什。”
“那就将他找来。”有姝挥袖。
小鬼很快带着只长相斯文俊秀鬼物过来。这鬼物也是个奇葩,竟早已忘生前名讳,给自己取个雅号为“画中仙”,且再要求有姝必须这样称呼自己。有姝毫无心理负担,口个仙长地叫,将他哄心花怒放,及至最后连阴阳元气符都不要,无偿为有姝寻摸-到幅无名居士真迹。
有姝花三千两将画作买下,用做工精致竹筒装好,背在胸前,这才慢吞吞地朝小吃条街走去。刚走到半路,就被忽然冒出来赵玉林拦住,笑道,“堂弟,你这是上哪儿啊?”
“吃饭。”有姝是个实诚孩子,很少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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