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觉得奇怪吗?穹洞里没找到密道,当时金羽卫又封住出口,那些蝎眼,到底是从哪走?”
叶流西倒没细想过这个问题:“要是趁乱?也没太注意别人是怎打架。或者,他们既然能够御妖,也许……”
“也许能够彻地穿墙是吗?”昌东摇头,“你别把妖鬼想得太神通广大,们在小扬州遇到萋娘草,敌不过越野车拉力,蝎眼要是真能彻地穿墙,犯得上用双生子假扮龙申进山门?直接穿山进来不好吗?”
他话说得多,胸口滞闷得要命,停下来顿好会儿,叶流西不敢乱碰他胸口,只能握紧他手。
昌东把声音放轻,以便能多说些话:“他们从金池走。”
昌东说下去:“但是流西,首先,这件事已经发生,哪怕将来真相大白,你痛不欲生,这件事也已经发生。”
叶流西点头。
“其次,不知道这说,能不能让你心里好受点——拼尽全力爬过去抱住他腿,是因为觉得他要杀你。”
“没抱住他话,肥唐没有从中搅和话,你没有恰好拿到刀话,结果可能是两样——当时那种情形,你不杀他,他就杀你,不止是你,和肥唐,可能都躲不过。”
叶流西默然。
…”
叶流西有点恍惚。
印象中,逢场作戏除外,她好像从来没哭过,如果江斩对她不重要,她应该不会哭吧?
但如果他对她重要,她这算是……亲手杀他吗?
她对自己那半空白,尚无任何恢复迹象记忆,忽然生出畏惧之心来。
“赵观寿话,有时是可以相信,他对黄金矿山安保很有自信,阿禾也说,地上只有山门个入口,高空又有地火当防护,鸟都飞不过去,金爷脸里有巨蛇,普通人见到,怕是吓得腿都软,所以从来没人想到过,那里会有通道。”
“你回忆下,金爷有多迟钝?虽然不明白它最后为什发狂,但是那之前,它确实是温顺得不像话,弩箭入肉,都没太大反应。”
叶流西喃喃:“所以,蝎眼人是从金池出入?也不对啊,那里水是有腐蚀性……”
昌东提醒她:“们只看到有猛禽卫摔进去,被腐蚀掉半,但你有亲眼见过
这倒是真,江斩根本不是来和她换人,他就是来杀她,哪怕最后秒他转念头,在那之前,他确实每记下都是狠手。
“第三就是,你真杀他吗?你刀,有刺进他心脏吗?”
叶流西说:“但是,当时他跌进金池里……”
昌东打断她:“你知不知道肥唐说,蝎眼尸体只找到四具?”
叶流西愣下:“知道啊。”
昌东说:“你是怕杀错至交,将来追悔莫及吧?”
叶流西没说话。
昌东沉默很久,才说:“是有这种可能。”
叶流西心头沉。
她找昌东说这事,其实不是想听到附和,而是想听到他否认,条理清晰地指出她想错,江斩就是敌人,从头至尾都是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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