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棠棠有点恼火,觉得这老头很有些耸人听闻,像是别有居心,她努力压服住内心不悦:“那就不知道,老人们没提过。”
老头像是能窥心,反而笑起来:“你别气,老头也有七十,不会说浑话吓唬小姑娘。要不是
“能破吗?”
老头有点惊讶:“你这问,都问在点上,就说嘛,果然不是外行。般真遇到你这大凶,建议就是能走多远走多远,最好去到深山老林没人地方,别接着人气,自生自灭,尸体烂天收地收,也不妨碍谁,可是你这情况又不样……”
季棠棠想到秦家:“是因为有人在后头追着撵着,就算去到没人地方,也会被找出来吗?”
老头摇头:“不是。”
他想想,朝季棠棠招招手:“你再过来让看看。”
本来都走开,忽然想起什,又回头把钱给他放回去,说句:“谢谢啊,碰到也算有缘。”
才走开几步,那老头又在后头喊她:“哎哎,姑娘你回来。”
季棠棠红着眼睛走回来,老头叹气说:“你这姑娘怎这样呢,都说看不来,你还给什钱呢,这码归码,无功不受禄你懂不懂,这不是让欠人情吗?”
季棠棠勉强笑笑,说:“就百块钱事儿,不缺这个钱。也是在路上走,知道外头不好过,没余力也不伸手,有余力就帮把,你也别太放心上。”
老头脸色反而严肃起来:“那不行,这摆摊算命,有水喝水,有汤喝汤,不能白受人家。你给,再推,显得小气,这着吧姑娘,给你说道说道,能说多少说多少。”
季棠棠朝前头凑凑,那老头对死气沉沉目珠向着她,偶尔转那转,末点点头:“是没有看错,血气发黑,是带煞。”
季棠棠让他说心惊肉跳:“这又怎说?”
“就说嘛,个人生下来,不可能命格这凶,摆明是有外力介入。黑气压顶,是诅咒种。姑娘,得罪过什棘手人没有?”
越说越没边,简直比自家铃铛还荒唐,诅咒这种话,怎听怎像是黑暗时代传说,季棠棠摇头:“没有,从来没有。”
“那祖上呢?妈妈辈呢?祖母辈呢?”
“说看不来,不是诓你,真看不来。你别看眼瞎,心里亮堂,能看见这人身上气,有人身上那是酸气,有人那是邪气,还有人是*气臭气,当然,也有正气清气,人活着,不就是股气嘛,看这气啊,也就知道这人大概是怎回事。跟你说,你这身上血气重啊,那绝对不是两条人命,没说错吧?”
季棠棠没吭声。
“还有啊,血气带凶,克人克己。”
季棠棠低声问句:“克人明白,克己是怎回事,会把自己给克死吗?”
老头想想:“克己不定是把自己给克死,克至亲至爱也是种啊,亲人爱人都死光,变相也是往自己身上插刀你懂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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