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棠棠仰着头喝大口青稞酒,味道很涩,酒精度虽然只有11度,在这样很冷夜晚,却带着股火辣劲儿直浇到肠胃里去,辣她眼泪都出来。
她深吸口气,冷静地提醒岳峰:“晚上都别下楼,就算听到动静……也别下来。”
羽眉和晓佳都忍不住窃窃而笑,光头更是幸灾乐祸,季棠棠低着头,唇角弯起抹很浅弧度,然后抱着酒走到角落里,背对着大家坐下。
毛哥赶人:“走走,睡睡,楼下留给伤心人,别杵在这碍事。”
脚步杂沓,每个人都很知趣离开,毛哥最后走,他问季棠棠:“丫头,灯还要吗?”
季棠棠摇头:“不要。”
毛哥犹豫下,伸手揿灯。
。”
简短对答过后,毛哥嘴巴空张着,不知道接着该说什,鸡毛凑上前来:“棠棠,楼下散场已经。”
“知道啊。”季棠棠笑笑,“就等着这时候呢,个人喝酒,清静。”
光头斜她眼:“个人喝酒多没劲啊。”
季棠棠答平静:“失恋,就想个人清静。”
厅堂里下子就暗下来,黑暗从周围慢慢围拢,季棠棠抱着膝盖坐在椅子里,好会儿才弯腰从椅子脚旁搁着箱子里拎出瓶酒,左手沿着瓶盖锯齿处慢慢摩挲,右手从口袋里掏出军刀,起出开瓶器。
正将开瓶器启口对准瓶盖,厅堂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,脚步声在身后不远处停下,感觉很熟悉,应该是岳峰。
果然,岳峰声音响起:“楼下两扇门,都上锁,有事话,你就出声。”
季棠棠没有回头,黑暗中,她微笑下,眼角有点发涩。
再然后,右手用力,咔嗒声声响,青稞酒金属瓶盖打着旋儿落到地上。
她都这说,光头就不好再说什,年轻男男女女,失恋就好比天塌下来——季棠棠这样表现已经算很节制,比她闹更荒唐更过分多去——她只是不想让人打搅,他们总得知趣不是?
羽眉得意地朝晓佳递个眼神,那意思是:就说吧,果然是失恋。
毛哥心里直犯嘀咕,还是弯腰从吧台底下抬半箱青稞酒给她,季棠棠从吧台面上接过来,正想转身,鸡毛忽然大声来句:“也是单身!”
苗苗个没忍住,噗嗤声笑出来,岳峰很恼火地瞪鸡毛眼:“你从小到大都单身,你有不单时候吗?”
这下戳到痛处,鸡毛登时如同霜打茄子般,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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