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哥愣半天,开口时,说话都打磕巴:“十瓶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喝?”
“喝。”
“现在喝?”
晓佳想想,慢吞吞地回答:“有眼无珠吧,觉得棠棠挺好,人也长好看,要是男,才不会甩她。”
羽眉听酸溜溜:“好什呀,女不能只看表面,内涵更重要,没准她性格糟糕呢,所以才被甩,还有啊,岳峰好端端干嘛打她啊,肯定是她自己有问题。”
晓佳没说话,定定瞪羽眉足有五秒钟,羽眉让她看心里发毛:“又怎啊?”
“怎听着这话醋劲十足呢?”晓佳没好气,“你家开醋厂啊?怎到处泼醋?你说你针对苗苗也就算,你跟棠棠较什劲啊?你嫉妒她被岳峰打啊?那你也让岳峰揍你顿啊。”
……
”
羽眉眼圈渐渐红:“挺舍不得,晓佳。”
“有句话问别生气啊,”晓佳瞥眼远处岳峰,刻意压低声音,“你和岳峰,到底到什程度啊?”
羽眉答非所问:“想跟他好好聊聊。”
“聊什聊啊,”晓佳头疼,“人家正牌女朋友在这呢,你怎聊啊。”
“现在喝
临近夜半十二点,苗苗先喊困,加上天气冷,惯常熬夜干人也陆续起散场子意思,光头和鸡毛先把门板窗板什上好,毛哥懒得挨桌收拾烤串钎子,勒令大家发扬学校里食堂作风,自觉自愿排队把钎子统送交吧台,羽眉和晓佳觉得分外新鲜,嘻嘻哈哈闹着要插队,鸡毛和光头也有点来劲,逗着引着就是不肯让她们加塞,时间说说笑笑热闹很,苗苗挽着岳峰手臂在边上看乐呵,不时掩着嘴笑。
正闹到酣处时,季棠棠从楼上下来。
她下来,楼下顿时就安静。
她明显重新收拾过,整个人比先前精神很多,衣服理熨帖,换条军裤,裤脚处收口塞在高帮登山鞋里,鞋带顺着鞋面上铆钉扣绑紧紧,这架势,不像是夜半要休息,倒像是随时等待号角出发。
每个人都在看她,她却谁都没有看,像是楼下热闹跟她全无关系,她绕过众人直接走到吧台面前,放张红色百元大钞在桌上,声音不算大:“青稞酒,十瓶。”
羽眉垂下眼帘:“反正以后都见不着,想和他聊聊,总是不过分。”
晓佳□声,脑门儿直磕在桌面上,再抬头时,脸鄙夷:“如果棠棠也在楼下,肯定不跟你坐起,丢不起这人。”
“棠棠这人也真心奇怪,”晓佳话提醒羽眉,“觉得她点也不像游客。她到尕奈之后也不说去别处玩玩,见天往峡谷里跑,峡谷里有金子是怎?”
“人家就这性格呗,”晓佳对季棠棠印象倒是挺好,“你上次不是也说嘛,没准她是失恋,行为比较反常。”
羽眉嗯声,想想又好奇:“这反常,肯定是被人家给甩,哎,你说什样人会把棠棠给甩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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