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小鱼从枕下翻出那封信,他才冷静下来,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天,不顾身体虚弱,执意回京,那房子却把火烧。说到那儿,小鱼突然问:“小姐您怎这狠心呢,虽然伺候四爷不到三个月,却从没见过他那样对个人。”
舔舔嘴唇儿,却哆嗦着说不出句话来,从认识他那天起,就注定对不起
粗糙,却浑不在意,只是有天小皮跑来说,他姐姐回来。
看这小皮兴奋样子,也不禁高兴起来。早就知道,小皮跟他姐姐情分极好,这姑娘没去做丫头之前,都是她在带小皮,这时小皮已经十四,长得虎头虎脑,只是不喜念书,成天地想着上阵杀敌。
福叔老说他不学好,倒觉得是因为福叔总喜欢打酒时候带着他,因而听多十里外镇子上黄铁嘴说书,才造成这种状况。这话也不能说,也从未让他们知道识字事情。
那天收拾好庵堂里切,信步踱回去,进门就听见隐隐约约哭声。愣,走两步,就看见小皮红着眼圈儿站在窗根儿底下,两个拳头握得死紧,见进来,他张张嘴,突然掉头跑。
还来不及喊他,就听见屋里福婶在哭喊:“这可怎是好,这不是把姑娘往火坑里推吗,这以后再没见日子,老天爷呀……”接着又听到福叔低声说:“你小声儿点,让人听见可怎说?”福婶声音越发高起来:“要不是你这个窝囊废,咱好好姑娘会被人送去那不见天日地方,啊……”
心里有些奇怪,但显见不是什好事情。屋里头好像还有个细润声音在低低地劝慰着福婶些什,声音有些耳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,犹豫下,终还是推门进去。
福叔正蹲在门口抽烟,见进来,看眼,低低地叹口气,却又低头下去。瞬间,已看见他布满血丝眼睛也红肿着。福婶正坐在炕上抽泣着,个穿着粉色马甲姑娘正紧靠着她,肩头微微耸动。
吸口气:“福婶,回来。”福婶还是在那儿抹眼泪儿,那姑娘背脊却是僵,慢慢地回转头来,目光与对,“啊!”倒吸口凉气,还未及反映,那姑娘迅即扑上来,把抱住放声大哭:“小姐,你怎会在这儿,让小鱼好找呀……”
入夜,看着小鱼紧抓着不放手,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,自己跑半天,竟然跑到她爹娘家里。当时福叔、福婶吓坏,问也不敢问,看小鱼见规矩恭敬样子,时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。也不能告诉他们实情,只是说,什都别问,什都不知道对他们最好。
福婶虽是如坠云雾,福叔却是有些见识,看看他女儿,又看看,悄无声地拉他老婆出去,而就直听小鱼说着之后境况。知道四爷不顾身体,疯似骑马四处找寻,晕倒后被从人们送回来,又咳血丝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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