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次,事态发展被强行拐个弯儿。那,第二次,又有谁去帮他呢……终日里惴惴不安,人也慢慢地瘦下来。福婶虽然心疼,可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,无话可说,只是推说气候变化、食欲不振而已。
过春节就进入康熙五十年,事情具体什时候发生还是不知道,每日里只能拼命地干活,手也日渐
晋们气派,那长相,那做派……哎呀呀,真是跟咱们这下人不样。”
微笑着听着,那些福晋什做派最清楚不过,心里忍不住冷笑声。“对,茗儿……”福婶突然拍下自己腿。愣,忙看向她:“怎?福婶。”她兴奋地跟比划着:“你今儿是没看见,十四贝勒侧福晋,跟你长得有五六分像呢。”
怔,十四阿哥侧福晋都见过,没有跟长得像呀,难道是后娶?正琢磨,又听福婶说:“听说是今年年下过门。”“喔,是吗?”淡淡地应声,也没放在心上,只是轻轻地吹着茶叶沫子。“听伺候嬷嬷们说,好像是户部侍郎千金,叫什茗蕙,你看,名字也像不是。”福婶笑着说。
“咣啷”茶杯重重地摔在地上,跌个粉碎。“哎哟,茗儿,没烫着吧,啊?”“啊。”愣,忙站起身来,“没事儿,不小心烫手,时没拿住,您别管,这就去扫。”说完转身冲出门外。
“茗蕙”,若没记错,应该是那个从未见过异母妹妹名字吧。心里阵堵,十四这是为什,后悔?想念?还是又次拉拢?苦笑着摇摇头,天晓得是为什,这些爷儿们心思,从来没有弄懂过。思前想后得也没个头绪,心里又乱,只能暗自期望十四会好好待这个说起来其实跟没有半点关系“妹妹”。
晚上吃饭时候福叔他们又聊起来,显然福叔跟那帮子太监混得很熟,虽不耐烦,却也只能笑着听,福叔突然说句“生两个丫头都嫁入皇家,偏偏又都是侧福晋,也不知道他们家是有福还是没福”。
看着福婶还要追问,忙拿小皮事情打岔,这才让他们不再念叨这件事儿,可那天晚上却失眠,痴痴地在床边坐整夜。
转眼夏去秋来,在这儿待也快三年,其间只是远远地见过十七爷次,想见十三更是难如登天,好在福叔偶尔回去京城办事儿,在旁敲侧击之下,也只是得个十三爷现在还不错,去年在江夏查账还做出番大事来。
又如,人人说他和四爷是太子党,和八爷他们斗得更是厉害。只言片语都收藏,却不敢偷偷进京城去见他,若是有个万,真就害他还有四爷。
有时算算时间,若是自己没记错话,康熙五十年,太子就会第二次被废,这回倒是废个彻底,只是其间会连累到胤祥。历史原本就是为当政者服务,因此也无法确定,胤祥这十年无妄之灾究竟是有还是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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