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顾忌,只是变着法儿,让全心全意地对待他。四爷就再没见过,听十三阿哥说他出去办学差,十天半月回不来,想想他那时样子,有些担心,可也不敢再细问,怕十三阿哥多心。只是埋在心里头,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去想,从没想过让他喜欢,可也半点儿不想让他讨厌。有时候也不禁嘲笑自己无聊。
直到个月后,发现自己屋里多套宫制新书,原以为十三阿哥给,可听冬梅说,四爷办差回来,下午去替娘娘送东西时候,已经来请过安。回到屋里,看着那套书,愣半晌儿,心里酸酸涩涩,想着四阿哥那冷冷眼眸……
“唉!”不禁叹口气,也许是自己想多,八成就是十三送呢。虽这样想,可还是把书藏起来,正想着自己这算不算做贼心虚,十三阿哥就兴头儿地来找。“啪”声,放下摞书,说是四哥带回来给他,他让先挑自己喜欢。
想想当时,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什表情来面对十三阿哥,十三阿哥倒也没察觉什,只是虽没再见过四阿哥,可每晚却总会不自觉地盯着那套书半晌儿,却从来没翻过,有时候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坐着睡着,睡得很不踏实,噩梦连连,可却从来想不起自己到底梦到些什。
慢慢地风平浪静下来,除德妃谕令,可能大部分还是因为十三阿哥不受宠、没背景儿,别人也不太觉得是捡个天大便宜,所以,虽说十三阿哥经常来找,可别人也就慢慢地淡下去,不再嚼舌头。古人云:流言要过七十七天才会消失。真还挺准,就这过两个月,当别人看见十三和在起,再也不会交头接耳时,康熙皇帝下道旨意——要去东北打围,也就是冬狩。
德妃娘娘奉旨伴驾,所以现在就坐在马车上,摇三晃地向东北大兴安岭方向进发。
只觉着天气是越来越冷,虽出生在北京,可近来这十年,因为厄尔尼诺现象都是暖冬,哪里受过这份儿寒气呀!因此每日里只是缩在水貂皮褂子里,抱着暖炉打寒战。为这,德妃娘娘还笑说,这人长得秀气,身子骨儿也跟着秀气起来,哪里还像是正白旗出来满洲姑娘。傻笑着遮掩过去,只是深切地怀念着空调、电暖气、火车还有飞机……正眯着眼,想象着这要是坐飞机,这些日子,都够跑百个来回。唉!那时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!居然因为晕机而很少乘坐。
“呼”地阵凉风吹进来,猛地张开眼,发现十三阿哥窜进来,吓跳,忙指指正在睡觉冬莲,示意他小声点儿。他瞥冬莲眼,就蹭过来,紧靠着坐下,接着伸手从怀里掏出个暖斛子递给。“什呀?”小声地问。“是参汤,最暖身体,你不是怕冷吗?”十三笑眯眯地说。微微笑:“谢啦!”转身从旁边小柜子里拿出个杯子,倒半儿出来递给他。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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