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狗贼,竟把切都算计好!他在叙州手遮天,说黑就是黑,说白就是白,就算小弟弟在叙州罹难,那也是苗家内乱所致,与他没有多少干系!安碧如眼中冷芒疾闪,不屑道:“聂大人,你好心思、好手段啊!要叫你得逞,那才真是苍天无眼!”
“圣姑过奖!”聂远清抱抱拳,望着林晚荣嘿嘿道:“在下也是汲取恩师诚王爷教训,对着林大人这种人物,唯有先下手为强,后下手者便要遭殃
上满是讥讽之色,高酋,bao跳如雷:“聂远清,你既知道林元帅身份,还不上前跪拜?不想活?”
“不是不想活,而是想好好地活!”聂远清摇着头冷笑:“从认出林大人那刻,本官就已明,今日之局,不是鱼死就是网破!既然如此,本官还要拜个什?”
这厮是要造反?高酋激怒之下,正要冲上前去,林晚荣拦住他,不紧不慢瞥聂远清眼,微笑道:“如此说来,聂大人已是无所畏惧?!”
聂远清轻踱几步,白净脸皮闪过浓浓凶色:“林元帅之前就已说过,皇上是天下第,但本官也是叙州第!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,既然你老人家来到叙州地盘上,这里大小事务都瞒不过你眼睛,那你就不是你,天下第也要让着这叙州第!叙州府几百里地界,切都由本官说算!叫你生,你就生,叫你死,你就得死!”
他说到后来已是咬牙切齿,眼中凶光闪烁,猛挥手,大喝道:“叙州官军何在?”
这声喊出,山崖间便传来阵阵大吼,成百上千叙州兵士,手执大刀长枪,高举着火把,从四面八方疯狂涌出来,数目之多,直有三四千人不止。这些都是受过正规训练官兵,虽战力远不如泸州等地水师,却也是叙州最重要武装力量,有他们在,谁敢反抗?
扎果及其手下篆养黑苗兵士,原本被阻在外围动弹不得,这时见官军到来,顿时个个神色兴奋、得意无比,齐齐挥舞着刀枪放声怒吼。黑苗卫队再加上叙州驻军,足有五千余人,刀枪明亮,气势汹汹,二者汇为支,将参加花山节苗家百姓团团围住,挤压着向草地中心滚进。
扎果脸色通红,疯狂大叫:“圣姑,请你嫁给吧,会向聂大人求情!那个阿林哥保不住你!”
“扎果,你这是在自取灭亡啊!”安碧如默默轻叹,望着聂远清冷喝道:“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,府台大人,你这是要公然造反?”
“造反?!哪有那大胆子?”聂远清摇摇头,望着林晚荣诡异笑:“花山节上,苗家两派因争权发生激烈内讧,导致流血冲突,林元帅被波及其中。因元帅系身着便装未表明身份,下官并不知他老人家在叙州境内。待到闻讯赶来,已是为时太晚,元帅已遭*人所害,下官无力回天,唯有擒拿所有涉案苗人,为元帅报仇——圣姑,你看上这道折子,还会有人说造反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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