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个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!”林晚荣拍掌大笑:“聂大人果然不愧为叙州父母官啊,连作弊也如此趾高气扬。”
聂远清望着他阴笑不止:“阿林哥,这次你可错。在叙州亩三分地上,本官还用不着作弊,顺者昌,逆者亡,如此简单而已!”
小小个叙州府尹,竟敢如此猖狂!高酋身为宫中侍卫统领,见过大人物不知凡几,却从没看过像聂远清这横。他听得勃然大怒,指着聂大人鼻子,疾喝出声:“聂远清,你好大胆子,竟敢口出狂言、大逆不道!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?!”
聂远清放声狂笑,不屑顾道:“当然知道,这位不就是杀得胡人闻风丧胆、机灵智慧天下闻名林三林元帅?出云公主和霓裳公主双肩驸马!哦,对,还是刚出世皇孙尊亲!本官早就认出来!”
他眼神阴鸷,狠狠打量着林晚荣,嘴角带着不屑轻笑,狂妄之极。
舞着柴刀,潮水般涌上来。
扎果如此卑劣,竟在花山节上动刀,所有苗人都被激怒,成千上万苗家咪多手握着柴刀,自发围成个大圈,抵御着外围黑苗冲击,将高台上阿林哥与圣姑护在中间。
“林兄弟——”
“三哥——”
高酋与四德急忙从人群中跳出,左右护在他身前。
阿林哥是朝廷元帅、公主驸马?周围苗家长老听得莫名惊骇,眼神齐齐打量着他,邻近他身边布依老爹更是又喜又悲。
喜是,阿林哥曾说过,他定会善待苗人、让华苗亲如家。若真是这样,什聂远清之流就根本不足为虑,苗家好日子也将指日可待。悲是,他既是朝廷大官、公主驸马,与依莲事情更是可望而不可及,自己女儿,只怕真要落落寡欢辈子!
这喜悲之下,就连素来沉稳布依老爹也忍不住眉头紧皱,不知如何是好。
见这聂大人阴笑连连,脸
安碧如娇颜罩霜,冷冷喝道:“私下养兵,动刀杀人,还是在叙州府聂大人面前。这可是十恶不赦大罪,扎果,你想造反吗?!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聂远清长笑着站起,漫不经心摆摆手:“圣姑言重,什私下养兵、动刀杀人,律看不见。这是你苗寨私事,本官不方便插手!”
寒侬长老大急:“这可不行那,大人!扎果私下养兵、蓄意杀人,们手中无刀无枪无兵,如何与他对抗?若此事酿成苗乡流血冲突,大人向朝廷也无法交待啊!”
“有什不好交待?”聂远清嘿嘿阴笑:“叙州苗家因为首领权利之争,爆发大规模流血冲突,幸有本官及时赶到,才防止流血事件发生。中有个别不守法纪苗家刁民意欲冲击官军,本官当机立断,予以格杀——”
“你——”大长老脸色立变。聂大人意思已经很明显,扎果兴兵他不管,别人稍有反抗便成刁民,他势要格杀之,这已是赤裸裸与扎果狼狈为*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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