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问还好,问便涌出许许多多模糊不清片段,印象最深刻个片段竟是自己边哼唱《花为媒》边调戏哥哥,还在他嘴上啃好几口。天哪,虞襄捂脸□□,往后倒滚,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。
柳绿急忙将她扒拉出来,焦急问,“小姐,您想起什,快跟奴婢说说。有什事咱们块儿想办法。”
哪料到被子掀开后看见不是脸泪水,而是脸坏笑。虞襄眯着猫瞳自顾笑好阵儿才不以为意地开口,“没发生什大事,就是唱段《花为媒》,把哥哥当成李月娥给调戏。”话落又是嘻嘻哈哈阵大笑
柳绿真想给主子跪下,都被人啃出满身红印子还道自己把人给调戏,这得没心没肺到何种地步!然而想到侯爷临走时警告,又不得不将满腹话语压下。
定定神,柳绿继续给主子穿衣,却听外面有人禀报,“小姐,靖国公夫人与常小姐来,身后跟着舅夫人。”
觉得眼热心跳,更何论血气方刚男子。侯爷绝不会允许外人如此对待主子,所以这些痕迹都是侯爷弄出来吧?可是他们是兄妹啊!
柳绿惊恐不安朝侯爷看去,听见门外传来桃红脚步声,想也不想就放下药膏,出门接水盆,将桃红打发走。这要命场景她个人看见也就罢,让桃红看去岂不害她?
虞品言神色如常,轻轻脱掉妹妹鞋袜和罩衫,拧干帕子仔细帮她擦拭裸-露在外肌肤,擦完粘少许雪肤膏,涂抹在斑斑红痕上。只需睡觉,这些痕迹就会被药力化去。
抹完药,他捏捏妹妹软乎乎小手,又揉揉她饱满唇珠,最后还是压抑不住心中渴望,俯身啄吻,从小嘴儿啄吻到额头,这才低低叹,替妹妹盖好薄被。
柳绿僵硬万分站在榻边,额头落下豆大汗水都不敢抬手去擦。
这两拨人却不是路,仅在门口碰上而已。靖国公夫人带着常雅芙直接去拜访林氏,舅夫人孙氏却径直往西厢来,表情很有些怨愤。
虞品言定定看她眼,沉声道,“不想死话就管好你嘴。”
“奴婢知道,奴婢什都没看见。”柳绿颤声答话,头埋得极低,不敢去看侯爷那张俊美无俦脸,直到脚步声远去才软软瘫坐在脚踏上。兄妹-乱-伦,这都是什事儿啊!怪只怪小姐长得太好,又太粘人,见侯爷就跟连体婴似得腻在块儿,丝毫不理会男女大防。身边成日坠着这个娇滴滴甜腻腻可人儿,哪个男子不动心?
柳绿恨铁不成钢冲榻上主子挥挥拳头,认命去倒水。
虞襄醒来时已到傍晚,日头黄灿灿挂在西边,天空布满大片大片火烧云,看上去十分瑰丽。她伸个懒腰,盯着天边云朵发呆。
柳绿进来伺候她穿衣,踌躇半晌忽然问道,“小姐,您还记得您喝醉以后发生什事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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