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品言绕过桃红柳绿大步前行,入西厢沉声道,“打盆水过来,再拿盒雪肤膏。”
桃红依言去打水,柳绿从箱笼内翻出盒雪肤膏。虞品言将妹妹轻轻放在榻上,掀开裹在她身上外袍,伸手梳理她略微凌乱额发。
柳绿凑上前来看,禁不住倒抽口凉气。只见主子因为喝酒过后体温过高,已经出满身细汗,额发湿漉漉粘在腮侧,还有缕含在娇嫩唇瓣里,双颊泛出浅浅红晕,身体软绵绵仿佛没有骨头,那娇弱无力沉沉安睡模样用句‘活色生香,艳色无边’来形容也不为过。
更令人无法忽略是她脖颈和肩膀上点点红痕,印在瓷白光滑肌肤上说不出旖旎,整副被人疼爱过后模样。
连柳绿个未经人事小姑娘此时此刻都
丝线串珠凤在鬓边戴,明晃晃走起路来颤悠悠,颤颤悠悠真亚赛金鸡,叫什乱点头。芙蓉面、眉如远山秀、杏核眼儿灵性儿透,她鼻梁骨儿高,镶嵌着樱桃小口,牙似玉唇如珠她不薄又不厚,耳戴着八宝点翠叫什赤金钩……”面唱面用小手摩挲哥哥乌黑鬓发,狭长眼目,高挺鼻梁,性-感薄唇……唱着唱着忍不住在那唇上亲口,稍微拉开距离后觉得滋味美妙,凑上去又是口,连续亲五六口才餍足舔舔唇瓣,软倒在哥哥怀中,小手揪着他腰间玉佩把玩起来。
好嘛,先是受委屈小媳妇,后是勾魂夺魄杨贵妃,眼下又成调戏良家妇女纨绔。小丫头扮什像什,弄得虞品言苦笑不得同时又觉得心头火热。
似乎大闹场,小丫头出身细汗,浓郁莲香味随着汗滴从她玉样莹润光滑皮肤中缓缓沁出,手掌触便似被吸住,无论如何也挪不开。
虞品言顺着她玉白手腕缓缓向上摸索,指尖在她肩膀上停留许久,最终点点将本就松垮罩衫扫落,手掌覆盖在她滑腻后背用力揉搓。
粗糙掌心摩擦着后背蝴蝶骨,那感觉说不出酥麻,虞襄微微眯眼,似猫儿般呻-吟起来。
虞品言本就漆黑眼眸此时已看不见点亮光,猛然将小丫头压进怀中,叼着她柔嫩红唇疯狂吸允,与此同时,大掌由后背探到胸前,缓缓揉弄那圆润挺翘两团。
时间,车厢内只剩下唇舌交缠水声和粗重喘息,直过好半晌虞品言才意犹未尽放开那灵活小香舌,垂眸去看妹妹究竟是何表情。
虞襄已经完全醉迷糊,吻过后更觉得脑袋缺氧,砸吧砸吧红肿唇瓣甜甜睡过去,两只小手习惯性揪住哥哥衣襟。
没有惊愕,没有厌恶,也没有不知所措,小丫头竟然就这样睡着。虞品言定定看她半晌,终是扶额低笑。
马车缓缓在侯府门前靠拢,桃红柳绿奔上去接主子,却见主子裹着侯爷外裳,被侯爷打横抱在怀中,小脸埋在他臂弯内,只能看见个红红耳尖,股清甜浓郁莲香味透过布料渲染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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