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妙琪只觉耳边嗡嗡作响,脑子更是糊成团,完全没办法思考,听闻虞品言命令自己靠近,分明吓得肝胆欲裂,却偏偏控制不手脚,点点挪过去。
虞品言用力擒住她下颚,字句开口,“虞妙琪,你是什样人,本侯早就已知晓。沈家因你妄图攀附太子举动而没落,你养父因你欺瞒举动枉死,你养母本欲送你归家却被你夺走治病银两,活生生气死。那些往事暂且不提,你知晓沈元奇也在京中就让人将他曾在薛府为奴消息散播出去,意欲毁他仕途。俗话说养恩大于生恩,你连教养自己长大沈氏夫妇都能说弃就弃,块儿长大兄长亦能下此黑手,其心肠之歹毒已到丧尽天良地步。你只管将脏水往襄儿头上浇淋,却不知从不会对她起半分疑心。你这张伪善脸皮也该扯下来,省得四处恶心人。”
虞妙琪听这番话简直吓得魂不附体。她自以为岭南天高地远,沈家人也都死差不多,自己过往应该无人知晓,哪想到虞品言早就调查明明白白清清楚楚,只秘而不宣罢。如此,他和老太太对自己冷淡排斥也就说得通……
就好像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光衣服,虞妙琪羞愤欲死,拼
厅中再次陷入片沉默,门外虞思雨这才长长呼出口气,为自己拥有虞品言这样大哥感到庆幸。若是换别家,家人哪里会费心探查真相,又岂会在层层污蔑之下还坚持相信她清白,恐怕早顶小轿几百两银子将她打发出门。更甚者,还有可能为挽回家族声誉而将她沉塘。
能在大哥庇护下长大,当真是种幸运。想到这里,虞思雨忍不住掩面低泣,为过往自己对老祖宗和大哥种种猜忌感到懊悔不已。
冯嬷嬷毕恭毕敬递给她条帕子。
最后颗佛珠终于停止滚动,回荡在屋内劈啪声戛然而止。虞品言这才朝吓傻虞妙琪看去,微微勾动食指,“你给本侯过来。”
他那冷酷阴鸷表情和轻柔诱哄语气带给人莫名熟悉感,虞思雨乍然想起,bao怒前虞襄,可不就跟现在大哥模样,忍不住眯眼偷笑,暗道虞妙琪要倒霉。
虞妙琪不敢忤逆,慢慢走到堂前,脑袋里不停思索着开脱话,却猛然被扇飞出去。
虞品言自幼习武,手劲之大常人难以想象。不过眨眼功夫,虞妙琪脸颊就肿像发面馒头,嘴角更是裂好大个口子,鲜血将她口白牙都染成红色。
她此时正捂着脸,惊恐万状看过去,显然没有想到虞品言竟会对她个弱女子动手。林氏尖叫声朝女儿扑去,却被老太太用拐杖拦住,厉声呵斥,“你给老实坐着!言儿要教训自己妹妹,容不得旁人插手!”
林氏心焦如焚,伸手便要去推搡拐杖,却被老太太狠狠敲击膝盖骨,痛得立时跪倒在地。
门外虞思雨呼吸加重,脸上浮现既仇恨又解气表情,心里直为兄长和老祖宗举动叫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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