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妙琪被他冷厉态度伤自尊,眼泪掉得更凶。准备去膳房领饭桃红远远看见,忙踮着脚尖跑回去通风报信。这二小姐可真够阴险,这快就找上侯爷告黑状。
虞品言被她哭得心烦,拧眉便要离开。
虞妙琪这才摸到他脉门,明白他不喜人哭泣,连忙用袖子抹掉眼泪,快速说道,“哥哥,你是亲哥哥,为何襄儿妹妹不许亲近于你?这是什道理?这四年里心心念念就是回到家人身边,得来却是如此冷待,究竟做错哪里?”
虞品言这才正眼看她,挑眉问道,“襄儿不许你亲近?”
虞妙琪眸光微亮,噙着泪点头,“她说哥哥只是她个人哥哥,不能与分享。可是明明才是真正……”因有两个不明就里丫头在旁,没能完全驯服她们之前,虞妙琪不打算让她们知道自己底细,生生把未尽之语吞回去。
勺粥送进嘴里,无声呢喃,“看来沈家确实落魄潦倒,否则她哪有这许多不甘怨恨?”
只可惜就算猜到内情,虞襄也不敢让人去查沈家人下落,唯恐让虞品言察觉。她想与他做辈子兄妹,如此便能辈子在起。
虞妙琪出小院,脚步越走越快,却忽然在座假山前停住,手掌撑在山石上剧烈喘息。她快被虞襄气死,偏偏发作不得,与她待处仅两刻钟就能折寿十年,真恨不得撕她那张嘴。
两个大丫头见左右无人,个给她拍背,个细声细气安慰道,“二小姐莫与三小姐计较,她就是那个脾气,自己东西就是糟践也不让旁人碰。大小姐在她手里吃无数回亏,现如今都不肯踏足她小院。日后您远着她点也就是。”
“哥哥怎能算是东西?那也是哥哥,凭什不让亲近?简直岂有此理!”虞妙琪气怒难平。
虞品言垂眸细思片刻,面上冰寒之气瞬间消退,面摇头低笑面大步离开,看方向正是往虞襄小院去。
虞妙琪傻眼,呆站片刻才回神,问道,“哥哥这是什反应?生气还是不生气?”
宝生是侯府家生子,笃定摇头,“侯爷哪里会生三小姐气。他这是高兴呢。”
“明明是受欺负,他为何高兴?”虞妙琪本就咬破道口子嘴唇淌下丝鲜血。
宝生吓跳,忙用帕子轻轻给
两个丫头不知该如何回话,正转着眼珠思量,却见虞品言穿着身绛红官袍大步而来。
虞妙琪也同时发现,微微怔愣后用力掐破掌心,红着眼眶迎上去,“琪儿见过哥哥,哥哥这是准备去探望襄儿妹妹?”
虞品言瞥她眼,不点头亦不应声,径直过去。他虽然不是以貌取人之辈,但对着这张酷似林氏哭丧脸却着实喜欢不起来。
虞妙琪呆呆,反射性去拉他衣袖,见他冷眼扫来,不需做戏眼泪就扑簌簌直往下掉,哀声问道,“哥哥,就是想问问你,你究竟是不是嫡亲哥哥?”
虞品言可没耐心与她绕圈子,沉声道,“你想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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