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紧，能画出来就行。阿锐说你们曾经
块儿抓过个会说东洋人
汉人，只是又被他溜
。你可还记得那人相貌？”
今夏怔，皱眉想想：“时日隔得有点久，
担心记得不甚清楚。”
“不要紧，你可以好好想想再下笔。”
陆绎示意岑福研墨。
能养这
多女人，再加上她们日常穿戴，就是笔不小开销。胡总督不会是什两袖清风人物，干净不。对，你爹惦记徐渭徐文长，也问两句，他可真是胡宗宪眼前红人呀，连那些女人都羡慕他在胡宗宪心目中地位。”
“怎说？”陆绎倒杯茶，推给她。
今夏笑道：“这其中还有个故事呢，说是有日胡宗宪召集手下将领在议事厅讨论军务，旁人绝不能入内。谁想这位徐文长连门都不敲就闯进去，滴溜溜转悠圈，什都没说又走。这若是换做旁人，早就拖出去打个半死，胡宗宪居然没和他计较，压根就不提这事儿。她们这些女人那叫又羡慕又妒恨，后来有位最得宠也想去试试，结果被侍卫挡在院门口，连院子都进不去。”
陆绎不以为然：“不过是拉拢人心手段罢，不足为奇。”
今夏耸耸肩：“至于外头事情，徐海、汪直什，她们都不甚清楚。不过有件事觉得算条线索——她们提到去年中秋佳节，胡宗宪心情非常好，家宴之时还曾向她们提过年底带她们去普陀山朝拜。”
“去年中秋？”陆绎回想片刻，“汪直是去年九月被抓。”
“这些年因为闹倭寇，普陀山又是海岛，几乎没人敢冒险前去上香朝拜。他既然说这话，而且还是在年底，至少说明那时他对平定倭寇甚有把握。”今夏诧异道，“为何汪直还未被抓，他就有这大把握？”
说到此处，正好岑福叩门进来，托盘中放着笔墨纸砚。
“此事稍候再说……”陆绎起身，将纸铺好，问今夏道，“你既然入六扇门，杨捕头就应该教过你识别人面，画出草图吧？”
“自然教过。”今夏顿顿，又道，“只不过……心里记得清楚，只是画不太好，平日里画得也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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