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绎披上宽松家常衣袍,舒展□体,下刻,他伸臂将今夏揽入怀中,头往她肩上靠,温热气息就在她耳边:“换衣衫也叫不矜持呀?要不,你也在面前换遭,那咱们俩就算扯平。”
今夏脸红,推开他怒道:“想得美!”
陆绎笑道:“好好好,这事以后再咱们细谈,先说说你今晚从那两位姑娘身上套出什?”
这事还需要细谈!今夏觉得自己脸皮实在比不上他厚,面色肃,正色道:“虽然没有明说,不过她们俩肯定是胡宗宪女人。她们俩对胡家家宅事情知晓甚多,只可惜大多数都是女人间争风吃醋事情……哥哥,胡都督把自己女人都送你这里来,对你可谓是片深情厚意呀。”她偷眼看陆绎神情。
陆绎神色波澜不惊,道:“接着往下说。”
岑寿在旁嗤之以鼻:“三枚铜板?!算是知晓什叫‘未若贫而乐,富而好礼者也。’”
今夏刚想回嘴,就听见陆绎开门出来,沉声唤道:“今夏,到房中来。”
“啊……哦……”
陆绎接着命道:“岑福,备笔墨纸砚,再让杨岳煮点醒酒汤送来。”
“卑职明白。”
“不知道,不过他想给胡宗宪按罪名是私通倭寇,你只要沾上这事,就死定。”
陆绎面沉如水。
圣上看似心修道,但当为君王者,自然是有忌讳事情,则是边将结交朝臣,例如夏言,虽身居首辅之位,说斩就斩;还有则便是勾结外敌,这也是碰不得罪名,触者满门抄斩。
严世蕃这手确实够狠,定有人在替他收集胡宗宪与倭寇往来证据。陆绎深吸口气,接着问道:“他身边,可有与胡宗宪十分熟悉亲近之人?或是与倭寇熟悉?”
“确有个人,但也不知晓此人究竟是何身份。”阿锐顿顿,“在扬州时,此人混迹倭寇之中,会说东洋人,为们所擒,可惜被他溜掉。倭寇剿灭后,发觉此人出现在他船上。”
“家宅中
岑寿在旁忙挺直身躯:“大公子,那呢?”
陆绎看他眼:“你啊……没你事儿,睡觉去吧。”
岑寿顿时蔫下来,无趣地回房去。
“你和那两个姑娘推牌九也就罢,你是怎拖着淳于妹妹也和你们块儿?”陆绎进房,脱外袍,径直抛给今夏。
“问她会不会推牌九,她说在家时也常陪老太太消遣。”今夏被衣袍兜头盖住,扯下来不满道:“大人,你能不能矜持点,别老在面前脱衣裳?”
“那人样貌你可还记得?”
“若是见到应该能认出来。对,袁姑娘也见过他,还审他几句。”
今夏正拖刚回来岑福到旁算账,推牌九本钱是岑福,说好输算他,赢就对半分。
“你居然还赢?”岑福把铜板股脑倒进钱袋里,除本金,另外还赚三个铜板。
将三枚铜板仔细地收到钱袋,今夏对自己财运也很是满意:“老天保佑,财运亨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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