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这事她误会,向她解释解释她就能明白,明白?你赶紧让开呀!”今夏心里急,说着就去格阿锐手。
阿锐目中闪过寒光,手上暗运劲道,猛得发力,反而将今夏震得退开两步。
“你怎听不明白人话呀!”
今夏抢步上前,为逼开他,以手为刃,直取他面门。
阿锐左臂下沉,随身转避开她掌风,使今夏落个空,与此同时,他顺势擒拿住她右手,往前带,左手已牢牢钳住她咽喉。
今夏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,转头看眼亭外丐叔,深吸口气才对她道:“其实今天来是有另件要紧事,贵帮那几名被东洋人所伤弟兄不知现下情况如何?”
上官曦面无表情,看着她不说话。
今夏只好陪笑接着道:“这边有位大夫,有望调配出解药,只是需要名伤者来试试解毒效验,不知可否……”
话未说完,上官曦已冷冷打断道:“本帮事务,无须外人劳心。”
“不是,只是……”
头:“不清楚。”
“从房间、脚印应该看得……”
今夏说到半便收口,绣场人又不是捕快,没有经过专业训练,是她太强人所难。她发狠地咬着嘴唇,若是自己在姑苏就好,至少能看看现场是什样,判定她究竟是自己逃走,还是被人掳走。
到姑苏第二夜,若翟兰叶是被人掳走,那此人找到她动作未免太快些,多半是出内鬼!
今夏早就想过这事若是被揭开来,她和杨岳两人顶,不能连累陆大人。现下,当听见上官曦说:“此事,就请你禀报陆大人。”
要害被制,今夏动弹不得。阿锐手似生铁般,钳得她脸涨得通红,险些透不过气来。
亭外,丐叔手里拈粒小石子,牢牢地盯着……
片刻之后,阿锐骤然松开手,寒着脸道:“再来骚扰堂主,就休怪手下不留情。”说罢,他转身离开。
今夏喉咙生疼,捂着脖颈,咳个不停,什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干
“袁姑娘,你现下还不是本帮少夫人。”她重重道。
今夏楞住,过片刻才明白过来,忙道:“那什……那是误会,姐姐,没想当少夫人,今儿过来原就是想和谢霄说明白。”
“那是你们事,与无关。”
上官曦冷冷说完,转身便走,今夏要追上前,却被阿锐伸臂拦住。
“堂主不想见你,请你回吧。”他*道。
“姐姐,不瞒你说,”今夏作歉然状,“这事并非陆大人意思,而是和杨岳怕你不肯担风险,所以故意借陆大人名头骗你。”她先把陆绎从此事之中择出去。
“你……”上官曦目中有着明显恼意,“这说,是被你们耍?”
阿锐也冷冷地盯着今夏。
“不是不是,和大杨是实在想不出别法子,只能求助于姐姐你。做法上,确实是欠妥当,对不住你,们心里也愧疚得很。”
上官曦望着今夏,目光中带着疏远冷淡,久久不曾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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