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个儿脸上顿时去阴森气,哈哈笑道:“和兄弟在园子里听过商老板《霓虹关》呢!可见商老板在戏台子上功夫也不假!”手指挥,使唤高个儿把那人放下来。这次不用装麻袋,直接扛走。矮个儿追着掏出根新手帕给那人包着手,说:“走稳着!别颠下血来弄脏地板!”商细蕊却信不过他们,路跟到门口。高个儿把人朝外头扔,商细蕊说:“快滚吧!再见你就打死!”那人艰难站立,跌跌撞撞走出两步,回头看眼商细蕊,真走。
“得亏夜里呢,要大白天,这模样准得吓死两过路。”矮个儿恭维地笑道:“商老板,等二爷醒问话,你可得保着们哥俩。”
商细蕊点头:“都在身上!”
等商细蕊这觉再起来,程凤台早已在餐厅吃早饭,面无表情地翻看报纸,喝咖啡。高低个儿垂手站在旁臊眉耷眼,身边立着那卷羊毛毡,眼看过去,好像是三个由高到低人。商细蕊见状,很仗义地大喝声:“人是放!有话冲来!”他路下楼,在楼梯口站定,小来上前替他穿衣裳系扣子。程凤台冷笑:“哦!活菩萨来
遍,道白似抑扬顿挫,唱三叹,高低个儿都听住,末自己添上句:“你连是不是汉*都没法分辨,还提什全中国汉*!你这叫什!屋不扫,何以扫天下啊!”
这屋里是真没文化人,高低个儿连连点头,觉得商细蕊很有道理,更觉得那人不是东西。商细蕊发表完演说,出恶气,飞快地向血人瞄上眼,只眼就恶心得不行,说道:“他明白,送他走吧!”
矮个儿说:“二爷说,交代谁是幕后指使,才能送走呢!”
这种养在暗室咬人狗,除主人话谁也不听,商细蕊想想,大声问:“你说吧,是谁指使你!”跨前步乍着胆子将耳朵凑近那人嘴边,但是怕被咬耳朵,很快就缩回来:“行,知道是谁。”
高低个儿互望眼,高个儿抽出根麻绳,立时就要动手勒脖子。商细蕊叫住他:“你干嘛呢?”
矮个儿说:“不是送他走吗?”
商细蕊瞪眼睛:“送走就是送走!送出大门口!你们听不懂人话!二爷意思能不知道?”
矮个儿看明白,这是假传圣旨来,搓搓鼻头,嘿嘿笑,脸上显出股阴森气。这股阴森气出现在笑眯眯脸上,因为不协调,显得格外恐怖,商细蕊心想这两个人就像戏里黑白无常样。矮个儿说:“商老板这是在难为们,们可不好办啊!”
商细蕊江湖经验告诉他,对这两人胡搅蛮缠没有用,只有直接来横:“有点功夫在身上,等会儿和你们打起来,天亮你们怎和二爷说?”
矮个儿沉思片刻,神色倏忽动,高个儿突然从商细蕊身后发难,企图将他就地制伏。商细蕊转身就躲过,并且肘子打在高个儿脸上,谁也没伤着谁,只教他们信他功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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