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?更何况,等有天真相大白,大家知道你和日本人实际没瓜葛,这才是给全中国真汉*找大借口,造大舆论。他们人人都可拿你做例子,说自己有隐衷,受冤枉。错杀你个,遗患无穷!”商细蕊听得若有所思,程凤台又说:“现在满城日本军官,哪个不比你更该死?退步说,和坂田有军火交易,这汉*当,不比你危害更深?怎不敢来动?不过是受指使,欺软怕硬,还当自己是个英雄!”程凤台说着说着,就要动气:“总之这种人,活着也是添乱。你别管,睡觉!”
商细蕊哦声,重新扑倒在程凤台身上,去咬他耳垂。程凤台不敢狠动,屈膝顶开他:“睡你!都残还闹。”商细蕊腰下挺,使程凤台感受自己茁壮:“没残,好着呢!”程凤台脸色变:“想起这事就火大,你别招惹!”商细蕊迟钝极,没有发现程凤台严峻,还在那晃脑袋撒娇满床打滚呢:“你不是不愿意吗!不愿意你好端端想这事干啥呀?除非是上瘾。”说完还挺得意,还笑。程凤台气不打处来,翻身坐起就要走,不想和他过。商细蕊连忙搂住程凤台腰身扳回床上,嘴里说:“不惹你不惹你!”掀开被子把程凤台塞进去,手往里探,他都用不着眼睛看,单只手就把那衬衫扣子全解,自己随后也钻进被窝。程凤台笑道:“光脱衣裳,你不脱呀?”商细蕊没答话,蒙着头顿捣鼓,程凤台很快就没意见。
凌晨两点,程凤台精疲力竭,陷入熟睡。商细蕊困倦地撑起身体打个哈欠,揉揉眼睛拉扯平整衣裳,下楼从柜子里取出瓶洋酒,再走层楼梯,就到地下室。矮个儿绯红脸,拎着将尽酒瓶正靠在墙上打盹,高个儿用根棍子痛打着凶手,打过十下,问他句:“谁指使你杀人?”不答话就接着打。他们有着揉搓人专门手段,说好给程二爷天亮来看,就得挨到天亮,早步或晚步断气,都不叫有本事。
矮个儿见人来,搁下酒瓶点头哈腰:“商老板呀,您怎到这儿来,这儿可不干净啊!二爷呢?”商细蕊将洋酒递给他,说道:“有话要对他说。”面紧紧领口,总觉得脖子里蹿凉风。
那凶手脸是肿,两手高高吊在天花板上,右手食指已经被齐根斩去,身下铺着那卷羊毛毡接他血,只有脚尖险险点地,那人疼得阵阵发颤,嘴里喃喃要水喝。
商细蕊皱皱眉毛:“他还清醒吗?”手夺过刚开瓶酒:“给他喝口。”
矮个儿笑叹声,忙把酒夺回来:“这时候给口酒,人就走啦!”说着朝高个儿使个眼色,高个儿找准穴位掐,那人就醒过来。矮个儿作个请手势,笑道:“您请便吧!”
商细蕊忍着血腥气,不敢朝那人多看,看多要晕血,来回踱几步说:“你刚才说都是狗屁道理!”接着,他把程凤台言论字不漏地背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