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涟拍拍大腿无言以对。往往就是他和程凤台可以理解二,nai奶思路,二,nai奶无法理解他们思路。范涟心想,她现在虽这样想,等到哪天揭穿程凤台身边早有个男妖精,不知又是什样想法。在他们这种人家,戏子和窑姐儿是不相上下恶名。二,nai奶能容得个小老婆在她管辖之下,与程凤台出双入对,但是未必容得下个男戏子长随程凤台左右。范涟曾以为程商二人混不过年,现在看来,却有越演越烈趋势,让人提心吊胆。他决心以后有机会,好好刺探刺探这两个人,至少要劝他们收敛点。
也就罢。你给盯紧他,别有哪个心高,有孩子……”
范涟决然插嘴道:“姐姐就是爱多想,都是应酬事儿,谁那傻,还给他怀孩子?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坏!谁敢呐?就算有人敢,他干吗?他那脾气!”
二,nai奶还要说什,话到嘴边,抿抿嘴唇,道:“给他挑几个通房丫头,那白净水灵,他还看不上。当初不如就给他把那个女学生娶回来,也省得他不着家。”
范涟偶尔向姐姐世界里窥望眼,就要被激起阵鸡皮疙瘩。那几个所谓通房大脚丫头,除皮肉青春焕发,其他整个儿是具前朝遗物,就知道做个针线打个络子,服侍太太羹汤,伺候老爷睡觉。别说程凤台,他打小在旧式大家庭中成长起来,都觉着很受不得,心想姐姐是至今都算不上解程凤台,只把他当做般留恋美色花花公子,但是也让人无从说起。
二,nai奶还在那儿说:“其实不是容不下人啊!他找个清清白白姑娘娶回家,伏咱们家规矩,能说什?非要往外跑,有哪个好人家姑娘日日夜夜勾着爷们在外面?敢松这个口吗?别娶回来个妖孽祸害!搅合太平日子!”
范涟笑道:“姐夫在外面哪里都是和女人鬼混?打牌喝酒听戏都是玩儿,你给他娶个天仙,也栓不住他两天。”
二,nai奶横他眼:“不光他!你也是!正经媳妇没有个,就知道玩儿,你还不如他呢!”
范涟就知道说着说着得绕他身上来,油腔滑调道:“姐姐,有个主意说给您听听。干脆以后到哪儿您都跟着他,要玩儿起玩儿,打牌坐桌,跳舞您给他搂着,这总放心。”
二,nai奶被他怄得笑。范涟也跟着笑:“说真啊!新派太太们不都是这样吗?不论大小场合,自己跟着男人出去交际,又打牌又跳舞,还会喝酒,男人也就用不着姨太太。你看表哥和梦萍嫂子就是这样夫唱妇随,感情才那样好。”
二,nai奶啐他口:“抛头露面还成什规矩!难不成正头老婆,倒去揽姨太太活儿?他们那些可学不来。不过照你这说啊,还是趁早给他物色个安分可靠知根知底人搁在身边看着他,免得被野妖精勾搭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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