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细蕊鼾声不断,巴掌糊在程凤台脸上。
程凤台把他爪子从脸上扒下来:“得,睡吧睡吧。”
这觉睡得久,中途醒来吃两口点心喝几口水,接着睡到第二天早晨十点多。特别疲倦以后久睡,让人有种宛若新生之感。两人耳鬓厮磨阵,商细蕊枕在程凤台肚子上,依旧是不着寸缕地放嗓子唱几段戏,他会儿是朱厚照,会儿是李凤姐,男女变声
程凤台嗤笑:“尿碾还是尿脸啊?就你这口齿还唱戏呢!”
商细蕊大吼:“尿你脸!脸!脸!”
这正是商细蕊天真纯良毫无心机表现,他这样说时候,意图尿人脸玩意儿正软软地耷在程凤台大腿上。程凤台奇道:“哦?能尿脸这多?等挤出来看看。”说着把商细蕊抱到浴缸边沿上掰开大腿,商细蕊左推右挡,程凤台手抓住他两只手腕,手捏住那根东西又揉又搓,跪在浴缸里替他弄。昨夜商细蕊在他手里已经泄不下四次,加上刚才那回,实在已经硬不起来。揉弄半天,半硬着流出几滴透明汁水,商细蕊同时眼前金星乱冒,手脚都发凉,噗咚倒在他身上,呜呜咽咽瞎哼哼。
“还尿不尿?”
商细蕊扭两下屁股不答话,说他比程凤台精力好,恐怕这事儿上还是持久不如。程凤台生怕是把他玩得太过分,玩坏身体落下毛病。抱在怀里开热水,把他从头冲洗遍,大毛巾裹抱出去,还没放到床上,商细蕊睁眼道:“换床单!”
程凤台道:“怎没看你在家这要干净?还撩床单擦鼻涕呢你。”
商细蕊打个大呵欠:“自己,怎着都不恶心,别人,怎着都恶心。”
程凤台只好扬声喊赵妈来换床单。赵妈这次是心里带着谱,有备而来,眼皮也不朝那两个狗男男夹下,只低头干活儿。看商细蕊来时穿衣裳颜色,猜他个男孩子,大概更喜欢冷色调,便取条烟青色床单铺,把被套枕头套也换,顺便拉紧窗帘。最后忍不住心中怜悯,想好端端那秀气男孩子,怕不是要给玩残,轻声道:“二爷,是要请医生,还是送点热牛奶过来?”
程凤台把商细蕊往床上抛,商细蕊裸身打个滚就滚进被子里裹严实。程凤台看看时间,快六点,道:“什都不用。做晚饭热在灶上,们不定什时候吃。”商细蕊已在被子里轻轻打起鼾来,程凤台又道:“多做两道甜点心,蜂蜜团子什。”
赵妈答应着去。程凤台搂着赤条条商细蕊,就想到他十六岁从关外走货回来,二,nai奶给他生大少爷时候。夏天小孩赤身躺在摇篮里,程凤台把儿子抱起来颠两下,热乎乎光溜溜团肉,也就是现在般感觉,心想好嘛,家里三个孩子不管,到这儿献父爱来。手指探到商细蕊股缝之间,摸到穴口微微肿着,便贴他耳边问:“疼不疼?上点儿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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