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细蕊说:“那不是,只对名气大过本事还沾沾自喜人看不大上。”
商细蕊在车里握着嘴偷笑,程凤台见又以为他是舌头疼,或者明知道他不是舌头疼,偏要当做是舌头疼。含情脉脉地看着他,然后托起他下巴亲吻他,那种慢慢吮碾*靡亲吻,把他舌头上伤痕舔又舔,全是巧克力残余香甜。
“商老板,还疼不疼?”
商细蕊眼神都散,不答话,搂住程凤台又深深地吻下去。他们现在逍遥生活,就是如此这般看个小戏亲个小嘴,温火慢煮,乐此不疲。
商细蕊来瞧戏,兴冲冲卸妆,跑上来谒见他。那种心情就与商细蕊见原小荻无异,眼睛放着光,嘴角带着笑,羞红脸颊,双手都局促不安地无处可放。可是人家小戏子比商细蕊放得开多,直追着商细蕊要评价。商细蕊对他是满肚子失望和不屑顾,舌头又痛,懒怠多言,等小戏子说得差不多,才慢腾腾明知故问来句:“哦!你师父是哪位呀?”
小戏子回说原小荻。商细蕊便逮话头,道:“原小荻知道,他戏非常好,尤其是《玉簪记》,生旦都来得,样样有造诣。记得第次听他戏还是在梨园会馆,真是惊才绝艳……”
这样把他和原小荻为数不多几次交集慢慢数来,岔话都岔到上辈去,那小戏子还不罢休,依然追着问:“师父当年是手把手地教导,您瞧着,如今比师父又怎样呢?”
商细蕊嘴角抽搐,心想你连这关都过不,还敢与你师父比呐?真真没有自知之明。于是他什话也讲不出来,只能以种茫然而无奈微笑瞧着小戏子。在他感觉里,这个微笑比冷笑和气许多,而又能够表达出与冷笑样冷酷效果,应该能使对方心知肚明知难而退。不料他做这个表情,实际表达出来效果就是在发愣发呆。那戏子见他发愣发呆,也只好陪着他起发愣发呆。两个人窘之又窘地对望阵,那戏子还是耐不住,刚张嘴还未出声,程凤台上前做出不耐烦样子,道:“哎哎哎!哪有追着问,懂不懂规矩啊?”
那戏子也是被人千捧万捧角色,马上有点变脸色,强笑着问商细蕊:“商老板,这位是?”
商细蕊看着程凤台:“这位是清风大戏院董事。”这话不是撒谎,程凤台有两成清风戏院股。
程凤台笑道:“商老板抬举,就是您跟班。”说着躬身,手臂横,做个请手势:“商老板,时候不早,咱回吧?明儿还有戏呢!”
商细蕊便忍着笑,很拿架子地拂拂衣裳,站起来抱拳道:“恩。是不早。蔡老板不送,商某告辞。”
那小戏子也来不及说什,就被商细蕊溜走。这两个人出戏园子都忍不住笑,心里有种戏耍别人恶作剧感觉。
程凤台道:“商老板,今天才发觉你很傲气嘛!对同行,你也不是视同仁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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