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这
笃定啊？”
商细蕊当然很笃定，他管戏班手头松得很，像沅兰十九这些有地位
师兄姐，与戏班七三分成，私赴堂会收入也不用劈账，这是哪个戏班都没有。而且他们是仗着水云楼名号才有人听他们，没
水云楼，商细蕊还是商细蕊，他们可就
文不值。但是这些事情商细蕊懒得与程凤台细说，只把眼睛笑得弯弯，说：“因为商老板实在是很可爱，他们舍不得
。”
程凤台拨过他脸左右端详，点头道：“唔。确实是很可爱。”简直是越看越可爱，程凤台忍不住低头亲亲他面颊。与商细蕊吃过夜宵之后，才回家。
二月红磕个头，找补回面子，也没有再为难她。这处理实在非常妥帖，程凤台发现商细蕊并不像看上去或者报纸评论那样无能，就不知他犯什懒。
腊月红还跪在原地，商细蕊认真看着他，道：“别人对你千好万好都不算真好，只有自个儿好好对自个儿，才是真好。懂吗？”
腊月红愣愣，点点头。商细蕊知道他还不懂，他还小，没有经过什事情，没有吃着亏，伤着心，他怎会懂。
商细蕊道：“好。你起来吧。带你师姐回去。”
商细蕊有点不开心，他只要回想到过去有关蒋梦萍事情，就要不开心。谢幕之后，程凤台先回化妆间等他。商细蕊在戏里走过遍，下台，脸上才有点高兴样子。两个人聊着闲话，直到把众人都熬走，程凤台站到商细蕊背后冷笑道：“啊？别人对你好，都不是真好，是吧？”他还记着这句话呢。
商细蕊笑道：“可二爷不是别人。”
程凤台也笑：“商老板其实很会调节人际，为什不管事儿？”
商细蕊道：“才不管呢！当年那个谁——”商细蕊顿顿，程凤台恩声，表示明白那个谁指是谁，“那个谁做班主时候，哈！她什事儿都要管。人家夫妻吵架她也要管，结果越管闹得越厉害，越管越结仇。有她做前车之鉴，索性就什都不要管。有热闹只管看，有八卦两边听。”
程凤台道：“你这个是矫枉过正。”商细蕊为人行事就是这样偏激和极端，“那你不怕他们闹着闹着，终有天散伙？”
商细蕊微微昂头：“有在就不会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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