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凌大方地把那枚暖宝宝借给众军官看,并从袖中掏出枚松花笺印说明书,边走边给众人讲这暖宝宝原理。讲得不多几句,这些将军听得嘴都合不拢,恨不能直接拆这包东西看看。
桓凌大方地答应下来,只是爱惜暖宝宝制作不易,叫他们先留用阵,待它不热再拆。
那指挥使等人把玩阵,便把暖宝宝还他,说道:“这是宋大人特地给大人制,下官们怎好夺人之美?只不知道它叫什,们回去也好向人吹嘘见过三元亲手做好物件儿?”
叫……暖宝宝。
这名字有些过于拙稚,不过时官儿既然习惯这名字,又特地将它写在说明笺上,那他还是依这东西原名,不要再给它改别名字。
他们在草原上访两个部族,又是劝说又是领着众人搬家,待个秋冬才回凉城,如今仍是天寒地冻日子。他撩撩斗篷潇洒地就要走,廊下诸将却还怕他穿得太少,冻出个好歹,连忙上前劝道:“大人可要多穿些儿?这衣裳未免短小些,又这贴身,只怕不能保暖吧?”
不怕。
他这斗篷里头有层絮薄薄细鸭绒内胆,短衣长裤内都穿衬皮毛羊毛衣裤,脚下靴子也是衬毛。只是看着薄,穿到身上连脖子都护得紧紧,十分暖和。
但更暖人还不是这些衣裳,而是隔着里衣贴在他胸前、腰间,源源不断为他供热暖宝宝。
他从袖中掏出个薄布包,在众人面前晃晃,风轻云淡地说:“宋大人这些年殚精竭虑为朝廷大军筹备粮草军械等物,待官军比对自己还要上心,怎会只图好看,送来些不实用东西?不光这衣裳保暖,他还怕单只衣裳抗不塞外寒风,又送些暖身贴来。”
不过“宝宝”二字自有爱如珍宝之意,他看时官儿送他东西,果然也都如珠似宝,值得这个名字。
几位将军也叫这名字震憾下——
成亲前送个尺叫作鸳鸯尺,成亲后送手炉似东西就叫暖宝宝?莫不是专暖桓大人这位宝贝……
他们可不敢跟着乱叫,连忙把暖宝宝事翻篇,恳切地说:
那隐隐透着黑色软布包被他塞进指挥使手中,阵暖意便霎时从掌心流遍他全身。那温度比手稍高些,热热地熨着手掌,又不至于烫得拿不住,在这犹似内地冬日冷冽天气里,叫人舒服得不忍撒手。
那些副指挥、千户不大敢逼问佥都御史,便都凑到自家镇抚面前,拿手肘轻轻撑他记:“这是什东西,摸这久都没摸出来?大人不如将此物给下官们看看,咱们人多,说不好就认出来呢?”
他们大着胆子直接把胶袋抢走,争着体验把捧着暖宝宝感觉。
凉城指挥这才回过神来,瞥抢去暖贴捂在手里,满脸惊讶好奇几位副指挥使:“这怎弄,怎摸着半软不硬,捏着还有些沙沙响,不似盛热水,还能热这半天?”
因为这里有铁屑和碳粉,用原电池发热原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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