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轻咳声,将宋时按在炕边坐下:“宋贤弟少坐,愚兄去倒杯酒来,喝好安神助眠。”
宋时拱拱手,腼腆笑:“下官不敢白白叨扰大人,便将些乡里消息告诉大人罢。今日寄住府衙学生们替下官捎几封家书来,提到家兄中试,大人堂兄到舍下祝贺之事,大人可要看看这封信?”
两人其实早从邸报上知道宋大哥中试消息,桓升与宋家有走动之后也赶紧给堂弟捎信,好叫他在宋时面前能抬起头来。不过看信原不只是为看个中试消息,更为从纸墨间看到家里人如今过得如何,身体可还康健,透过文字略解思乡之苦罢。
桓凌去要陈酿白酒,让人送上几样精致小菜,与两个银烛台并摆在炕桌上,边饮酒边听宋时念家书。
听着听着,他便不知怎绕到桌子另侧,连自己酒杯也捎过去,斟上酒喂到宋知府唇边,不时又夹上筷鱼鲊、鹅脯、酥炸河虾递给他。
宋知府吃得唇色嫣红,脸色微醺,念完封信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是来投奔佥宪大人可怜下属,该他服侍大人才对。他收拾好信函,又斟两杯酒要敬大人,桓大人却握着他手腕,拒绝那杯酒:“这些都是本官方才服侍宋府尊,只原样儿还回来可不够。”
他目光如钩,在宋时脸上勾记,食指在双唇间按按,笑吟吟地说:“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,本官如今不胜酒力,不敢贪杯。宋大人可得拿些比美酒更动人东西,才算得还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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