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,连忙闯进宫里问她如何。
桓元娘得这个好婆婆,倒觉着周王都比平常顺眼得多,难得向他露出个笑容,柔声道:“殿下不必担心,贤母妃对极好,是为兄长做事有差,连累外祖获罪,娘娘怕心中不安,特召进去安慰。”
周王这才放心地舒口气,拥着她说:“母妃是最贤明人,自然不会怪责于你。不过此事说来却也不是舅兄过错,他只是查那些无才无德庸将,谁知兵部中竟有许多尸位素餐、只知为自家捞好处而不顾军士百姓生死之人,犯下累累罪责,拖累祖父。”
他倒有些讶怪她会觉着兄长不该弹劾这乱相,但转眼又替她想出理由——她孤身在宫里,又无亲朋庇护,唯能依附自己,此时怕自己为外祖家事迁怒她,不得不先自诬服尔。
周王压下心中那丝异样,怜惜地拍拍元娘背,说道:“咱们不提外面事,你又写诗文?可否与看看?”
他抬眼看向桌上还未写完那张纸,却发现纸上不是诗文,而是封信,信当中还有个“空格”“周王”。
桓元娘大大方方地将信拿给他,含笑应道:“贤妃娘娘待犹如亲生,自然也要还报。已修书给祖父,请他务必再上奏章替外祖父洗脱罪名。”
周王却不能以王妃之举为荣。他看着纸上不见多少亲情,字里行间只顾批评她兄长不念两家亲眷之情,不该弹劾亲家短信,有些僵硬地说:“此事不合适你说。太祖当年有训,后宫妇人不能干政,你与老先生写些亲情便罢,何必写这些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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