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!他们那是互帮互助社会主义兄弟情,跟大郑朝这些弯风斜气可不样!
他气性上来,端端正正地站在房中,义正辞严地质问道:“老先生此言从何而来!自蒙恩师收在门下,向来与师兄情同手足,从无越轨私情!老先生也自深知之。却不知何人妄传此言,诬陷二人,而能令老先生不信亲孙而信他?”
还用何人传话!就是他亲孙子说!
只是他孙子对宋家太好,宋时还能这硬气地说着两人只是兄弟情,若说是桓凌说,倒显得是他们桓家子弟求着他似。
桓老大人叫他这直白话语气懵,竟没想到该怪他曲解自己意思,就默认自家怀疑两人有私说法。他又好面子,不肯说是这消息自家孙子拒婚时亲口说,便把那出《宋状元义婚双鸳侣》拉出来挡羞,冷笑道:“那戏里唱‘双鸳侣’,若只成就赵李对,单写个‘鸳侣’岂不就够?那‘双鸳侣’对是你宋状元成全之人,还有对又当是谁?”
钦二帝,明朝个英宗,都是被北方游牧民族带走“北狩”过。
算算时间,按他前世那条历史线,明英宗都生下来,于谦都十好几岁!
现在边关战事还不算激烈,但也有许多边城遭抢掠,也,bao露出边军战力不足问题。要是边备不好好整治,照着这糟蹋下去,弄不好他有生之年都能再看见于谦主持回北京保卫战!
想起此事,他脸色也有些冷肃,向桓阁老拱拱手:“别不提,老先生不曾见着圣旨?上意如此,桓师兄遵旨而行,再无私人插手余地,望大人不可自误。”
他在桓老先生面前也丝毫不显弱气,反倒因为站在历史长河下流看向上流,更有种洞穿世事明睿。
宋时诧异地看着他,看得桓阁老羞惭满面,直接背转过身。
但他话已出口,又不能咽回去,只得硬气地挥挥手:“此事是你自己家乡班子做出来,你自去收拾首尾,数日之内,要京中再无人传唱这本杂剧!”
宋时自己写清清白白本子,花十五块巨款买京剧表演论文,帮着李少笙他们排戏,岂能为桓阁老句话就改?
桓老太爷本以为他这小辈在自己面前不敢说什,不想他不只敢说,说得还颇有道理,反倒劝得他心中有些动摇……
但那动摇只是时。
这些年身居高位,又做周王岳家祖父,他已经不是当初可以心想着报效书生,而是个深陷权势漩涡,无法抽身与周王、与马家解绑权贵要员。
他闭闭眼,冷然道:“你不过是任编修,何来身份在本官面前说这些。念在当初你做过桓家弟子,与儿师徒情份上,本官不与你为难,你下去吧,以后不得——不得再与桓凌私交过密!”
私交过密四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字字挤出来,说得十分用力。宋时再迟钝也听出来这位老大人意思,是把他当成勾引孙子狐狸精,要逼着他离开桓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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