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他这折腾,还有精可养!
桓凌眉梢眼角都是温情,坐在床头听着他慷慨议论,拉着他手按在自己身上,低低地说:“时官儿这话可不讲道理,你看看外面,早不是青天白日。”
虽然天色未晚,却也落满地夕阳余晖,寻常百姓人家这时候都该准备睡觉。
他拽起宋时如同烫着般轻颤手,在指尖上轻轻亲下,笑着说:“明日是你初次入值馆局,不打扰你养精蓄锐。等宋世伯和伯母、兄嫂们入京,上你宋家族谱再说。”
难不成他们要当场出柜?!还是把毛病都推到福建风气上,说他们只是借鉴福建式兄弟情表达方式?
他脑子越转越慢,手指诚实地抓住桓凌衣袖,往上扬扬脖子。桓凌摸着他滚烫、不知是因酒意还是害羞渐渐透出艳色脸颊,唇间逸出声低叹:“咱们时官儿可真实诚。”
不!不是他意志力差,是敌人实在太强大!
宋时坚定地维持着直男最后尊严,桓凌把他抱回屋里路上硬是声没吭,不肯惊动后院里家人。桓凌将他往窗边罗汉床上扔,拉下竹帘,左手按在他肩头上方凉席上,低头欣赏着他垂死挣扎模样。
为直与弯之间最后界线而挣扎!
些将瓷杯也嚼,才觉出不对来。
他刚才怎吃饭?
桓凌不是坐在桌对面,什时候改打横?刚才搁他嘴里不是吃,是酒杯?
他舔舔唇上溅酒,疑惑地回眸望向桓凌。桓凌刚喝那杯酒,见他这样瞧着自己,口中冰样甜酒就像沾火,腾地烧起来,忍不住凑上去吻住他,把含着酒哺过去。
原本冰凉沁心甜酒就从宋时口中路烧进胃里,他闭着眼咽下酒才敢透口气,却不敢再睁开眼。
桓凌嘴角含笑,轻轻安抚着他,发出低沉沙哑、恶魔般诱惑。
“时官儿,让帮你吧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管什京师兄弟情,福建兄弟情,男生之间互帮互助本来也是挺常见事。
宋时在凉床上品味阵人生,半闭着眼数落桓凌:“你也忒不矜持!你个给事中,朝廷脸面……你青天白日就做这种事!明天还要到翰林院报道,还不知掌院学士派什事做,今天本该养精蓄锐……”
桓凌脸都要贴到他脸上,只要睁开眼,定然就会对上那张给他脆、不、坚强直男心添过太多冲击脸庞。两人坐得并不近,所以桓凌大约是站在他身边、弓着腰亲他,因为这样弯腰姿势不舒服,只手搭在他肩上,只手按着他腿,半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。
还真重啊。
个不举铁人,个比他高不出两三公分人,怎这重?
宋时被压得腰都颤起来,脑中胡思乱想,最终归拢到件事上——
万后院那些家人吃完饭出来怎办?万有人过来送菜怎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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