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持赐封礼部主事聂贤笑道:“不是咱们中国人。有许多正是当地土司子弟,还有几名年长是南边个蕃国耆老。”
他介绍来朝之使名字,出身部族,又交代道:“们先在北大陆中部下船,沿海岸路南下,先见都是贫寒小部,到南边儿天气越热,所见土人部也越富裕,才知道当地土民也有建国建城。不过他们那里只有玉米,不生麦稻;没有马匹,穷部落逐野牛而生,富则养是种又似羊又似驴头口。”
当地也会纺棉、麻布,也有陶器、铜器,只是没见过铁,崔学士让备铁器到那里可比真金白银都值钱得多。那些土人用金银铜换铁器,半分也不带心疼,待他们这些上国使臣也客气,虽然国小民穷,也是尽力拿好器皿、好吃食招待。
唯独种黑乎乎苦水叫人难以消受,土人却爱喝那苦水,说是能提神醒脑。当地土人还用叶子裹着种干草丝吸,吸完人就迷迷乎乎躺到地上,看着不似什好东西。
他跟监察御史刘寓生留心下,看人收集许多当地植物种子、嫩苗,只是没要那种迷人草种子。
燮现在是怕人扒皮,史书上就不怕,别人不扒他自己还要扒呢。不过他对着老师还是副好学生相,领教诲,便兢兢业业地回去拟敕书、赏赐单去。
出海事又准备年余,直到弘治二十五年,这趟大事才得正式启动。
这趟去得声势烈烈,船队本身就已有三十余条九丈长大船,还有十数条先行遣到日本国为船队准备淡水和食物小船。从中国沿海到日本海寇势力为之清。知事都窝在岛上不敢出来,偶有企图仗着船只体型小、转寰迅捷来抢掠把倭船,隔着数里便被船上固定铜炮打烂。
明使登上日本,先封赐陆奥藩守——如今日本大幕府将军是足利义重,但他既不是国主,又没向大明请过封贡,礼部是不把他计在正经*员中。
眼下是忙着去新大陆,没空理他们,待船队平安归来,天皇再送个衣带书什求宗主国救援,他们还待给日本国主清君侧呢。
崔燮心中有数,那肯定就是烟草。
吸烟有害健康,这个标签现在就得打上!
待会同馆主事把使者领下去,崔燮就
遣日使团在津轻海峡附近修筑码头,收集饮水、食物,询问外海季风、洋流等项,以备新大陆使节参详。五月间,由三十余条按着西方货船优点改造过新船结队通过津轻海峡,乘环太平洋黑潮驶往新大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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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去却是过两年多才回来。
去时文人白皙文弱,武人光鲜俊秀,回来时却都比去时黑不少。随船带回来数十名穿着大明衣冠黑肤土人,混在他们当中,眼竟看不出不是本国之类。
崔燮带着礼部*员到城外迎他们回来,众人见那些土司使者,颇有些吃惊,都问他们这些人是当地土人还是早先移居过去中国侨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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