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耶稣会,还有方济各会、多明会、奥古斯丁会教士也乘着葡萄牙或西班牙海船在印度、满刺加、日本等地传教。他们第个扣开中国大门,必须要牢牢守住这个曾拒绝与欧洲切交流,宛如独立世界广阔国家。
领队年长传教士微微低下头。
他们希望能正式留在京里,建教堂供神,翻译他们带来
传教士们还想送崔燮些东西,求他在皇帝面前说几句好话。崔燮微微摇头,笑道:“你们若只有这些东西,可不够换来留居中国机会。”
这话说得仿佛是要公然索贿,刘主事不禁瞪大眼看向他,那些传教士们倒都感觉到传教有望欢喜,欣然叫翻译传话:“大人想要些什?们这行不仅带来传播天主福音书籍,还有西方各种玻璃器皿、油画,中亚珠宝、毛织品、印度宝石和香料……们是乘着葡萄牙商船来,若大人有什需要,也可以叫商人再运过来。”
崔燮指着众多玻璃杯盘中枚剔透三棱镜说:“玻璃不错,那盆结红果子植株是中国未有之物,这种讲数学书也挺好,这些都是你们义大利产?你们到中国来乘是什样海船,怎能绕过万里海路到广东?船上可有什武器防备海盗?”
那名年纪最长传教士谨慎地说:“们乘是海商船,不大清楚船结构。如果大人喜欢书,们还带更多数学、逻辑论证和天文历法方面书籍。只是玻璃器皿和番椒不太多,大人能否代们请求贵国皇帝允许更多海商靠港,与贵国交易?”
刘主事沉声道:“朝自太祖年间便有禁海令,海禁大事,不可妄动,望崔大人不要只贪时便宜。”
崔燮低声答道:“本无此意。只是听这些传教士说,他们那里商船都能经得起海外风浪,又能从万里之外带着满舱珍宝驶到中国,必定是有极厉害武器。大明水军近年来颇见疲弱,竟连小小倭寇侵边,都不能扬帆百里、断其祸根,看他们这海船好,实在有些见猎心喜。”
刘主事怔怔,简直想问他是不是看连环画入迷。但崔燮只问那句,便丢下海船事,又问起这些传教士中有没有会烧玻璃,或知道无色透明玻璃配方,他也不好再说什。
崔燮对那些传教士说,若他们能烧出这样玻璃,或给大明造出坚船利炮,他也能在圣前赞句“能干”,把他们当作人材引进进来。若只会宣讲几句教义,让人信奉他们主——对不起,那就只能跟普通海商样待遇,货可进港,人不能进。
传教士意识到,他不要珍玩美器,只要他们欧洲先进技术。可恨是明明是他们中国人想要这技术,却还不肯求他们,反而拿进入中国传教这抹砂糖抹在他们鼻尖儿上,逼着他们主动献上切。
可对于耶稣会来说,科学只是用来阐释神学种方法。如能通过传播科学,送上更先进技术和武器来换得在这广大国度里传教机会,这也是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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