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只是钱问题还好办,他可以回购落选版本,可万读者们真爱上没选中,闹着非要后续呢?
他不可能让每个作者各写部啊!
所以这书索性也不印,他自己带着人画成和活人大小致图,就像西洋景似地张张地放映,让说书在旁配乐念词,当是个慢版无声电影,不也成?
——其实要是幻灯片会更新鲜些,可惜有些技术困难还没解决,只能走传统方法。
他们家匠人长年印等身大海报、招贴画,经验都相当丰富。他打出线稿,崔启按着他习惯上色,这些人就在整张白布上用铅笔打格,按着格子块块描画,再经由有经验老匠人校正,涂布出来,就是不怎走形大图。
门外,费宏还跟他感叹几句:“有谢同知这样邻居,是和衷福气啊。家旧邻居也没有这亲厚。当初陛下赐你这宅子,还有人说是与锦衣卫镇抚使同住不好,怕你这文弱书生要吃亏,却不料……不,该说是陛下早有知人之明,知道谢同知会照顾你。”
崔燮得意地笑笑:“可不就是——”
说半句,又想起面对是费宏,外头还有别人,忙又把话头转过来,夸起天子仁厚来:“当初咱们陪侍陛下做题人,如今哪个不得厚恩赏赐?陛下宽仁温厚、又善纳谏,有仁君之望,不然怎会有海外侨民来投?”
从宋末元初就为避祸乱逃到安南旧民,大明立国后,那多任皇帝在任时都没回来,偏在本朝归来献良种,岂不正因为当今天子圣德过于父祖?
费宏琢磨阵,认真地说:“确实由陛下宽仁所致,不过你也有份首倡之功,今年写贺表时该提句。还有红薯——亩产六百余斤粮食,足可算作祥瑞。”
反正画是贴在墙上,隔几步地再排桌椅,让观者坐得远些,略有瑕疵也看不出来。
他索性又叫人做个电影屏幕似框子,叫画匠们比着框子格格地画。白布也不用剪裁,反而缝成卷,左右缝在竹竿上,中间穿上
崔燮忙谦虚两句,又问他:“明年元宵节,费兄要去何处游乐?”
费家有两位叔伯在京,费宏和妻儿肯定要跟着叔父们同过节,想出京也出不去,顶多是元宵那几天出去看看花灯、陪妻女出去走百病而已。
崔燮便道:“那正月十九应当无事。恰好知要在黄家花园办回评文会,须有名士点评,还望费兄相助。”
他手下新作者们自从番薯文会上听他教育回,赶稿态度都端正不少,个月不到就争着交稿子。他本想都印成书之后卖波,再办个三国大选那样票选,后来看这几篇文,又改主意。
六篇文章,都是按同本大纲写,可落笔时切入点和展开方式完全不同。他怕把这六本书卖出去,读者各凭喜好买回去,将来按着最高票选后续,没被选中那几本和选中版情节开展不样,就要有读者买书就和后面衔接不上,白费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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