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燮对这样太子已经十分满足,甚至有点骄傲,又对着做父亲夸他顿,并把那台显微镜献给天子。
弘治天子叫匠人们着手仿制几台,仿好后还赐给崔燮台,无事时就带着妻儿幼女道叫人片常见东西看。有能看清,有白花花片,看不出是什,就叫匠人想法儿配制染料染色。只是能染上色料难得,颜色几乎都只漂在水里,该看还是看不出来。
好在天家也不是做研究,只挑着能看见看看,也是其乐融融。
太子最宠爱内侍,也不声不响地换成会摆弄显微镜。刘瑾刚憋着口气学算术,还没算过那几个小奉御,又落在会切薯苗、茎尖儿给太子观察巧手内侍后头。
他空有腔雄心壮志,却给压得至今也出不头。太子不再爱跟他抱
弘治十三年元旦、元宵两假倏然逝去,才子们又从各色诗会酒会中回归繁重日常工作。
布政使李琮在任上六年考满,再加上这份功绩,直接留京改任户部右侍郎。随同他进京知府、知县也受表彰,吏部计功,只待三年考满或下次大计时就有升迁。
献番薯*员们走后,也到冰破河开、地气回暖之时,红薯栽植自然提上日程。李琮带来农户指导着司苑监内侍们在暖棚发薯苗,崔燮这个写栽种指南人,也常能推编会典工作,到内苑记录栽种时间、用水量、每日出芽状态……若有黄叶、病叶,还要细问原因和补救办法。
正好他家相熟玻璃匠人已经做出台放大倍数还可以,能够观察到叶片细胞显微镜,他就把这个也带进宫去。遇到新发苗芽不长,有黄叶病叶,就用镊子、小刀薄薄地削下片表皮,夹在水晶磨制载玻片和盖玻片里,边看边画下细胞图,再和正常叶片细胞作对比。
至于怎治,那当然还是交给专家研究。
显微镜精度不够,太细微看不出来,但也能看看细胞壁和游动叶绿素,记下来能给后人做参考。
种番薯内侍和农户们都不敢碰他那细木包羊角夹水晶镜片儿显微镜,只看着他画出来图,都觉得神异无比。天子听说后也叫他指点着看回,惊叹道:“原来叶子里面是这样,看着倒有些像藏蜜蜂房,格格,怪道叶儿里面泡儿浆,面上也滑溜溜骨立立……朕仿佛也有所得。这显微镜甚是个格物利器,难为先生怎做出来。”
崔燮谦虚地把原因推到太子身上:“实是因太子当初问臣透镜聚光之事,臣才想到要用两片透镜合着看,将东西放得更大。太子玉质聪慧,与陛下般举反三,于学业亦特用心,正是社稷之福。”
弘治笑道:“太子确聪明,只是还未定性,前阵子要几个内侍帮他算数儿,如今又拿着望远镜到高台四望,说要看遍大明疆土……也不知他明日又要爱上什。这性情以后却需先生辈慢慢引导。”
不爱上豹房和刘瑾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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