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解元笑道:“题目都是编修、修撰出,纵然谁有幸中试,拨进翰林院坐馆读书,有谁还能不愿做前辈们题目?正之兄当初把科举笔记、北京会试闱墨都买,还买居安斋铅笔、白板,盛赞那书斋不同凡俗书斋,不只汲汲求财,是个有君子之风地方哩!”
崔燮这个幕后老板心里暗爽,表面还是要谦虚下,摇头道:“崔叔他们也是看着路读书科考,最知道学子辛苦,做这书斋时自然肯为学子用心。”
费宏叹道:“只可惜那位崔店主还印出那些连环画,人都说那画儿是有些俗气……”
咳、咳咳……崔燮猛地呛住,闷咳几声,抬眼问他:“仿佛不是头次听说这话,连环画在外面风评这不好?看那词句写得都是极精妙,反正再写几年也写不出那样词来!”
费宏看他眼,微微凑近,低声说:“说来惭愧,其实也借看两本……可它不是图多字少?又是
才正式结识。
费宏拉着崔燮介绍道:“这位是就是和你说崔和衷,就是他求得祭酒、司业大人同意印出《科举必读笔记》,京里周遭学子不可不谢他!”又指着同乡说:“这位是同乡程楷程正之,程兄是们江西极有名才子,今年会试,正来京争魁首!”
崔燮拱拱手,道声“程兄”,笑道:“如今名满京师江西程才子便是阁下?某虽不常出门,却也听人说今年南方才子都出来江西,今科会试场上怕是二位兄长天下。”
那位程举人客气地笑道:“在家乡时也略有些自矜,见你们少年才子,可不敢说这话。这般年纪,哪里还能跟两位少年解元、案首争先?”
三人互相客套几句,崔程两家家人就凑上来接人,崔燮便接过那家人手里厚皮袍子、斗篷、厚棉靴换上,将考篮塞过去,吩咐声:“难得遇上费兄与程兄,与他们道讲讲考题。你替把东西带走,跟爷奶说声,晚饭后就回去。”
费宏略含歉意地说:“家叔还在场中,得在外头等他,怕是不能陪你们寻地方说话。”
程楷却是有同乡约着喝酒论文,考完就想回去,又不好留崔燮个人,也有些为难。崔燮只是要打发家人离去,看着他走,便对两人笑道:“费兄等候叔父同归才是正事,自然不能拉你去那些闲地方,程兄若有事也只管先走,和费兄对对题目就回去。”
今天只考那两道杂文和四条判语,其实也没甚可对,他也不是为对题,只是拖拖时间,等着那个来等他人而已。
程楷略留会儿,说几句赞赏《科举笔记》客套话,便转身离去。费宏在他走后私下跟崔燮说:“正之兄十分赞赏你那套笔记,临考前还试做过上面题,答得比好,回头劝劝他也给你出答题。”
崔燮眼前亮:“正求之不得。只怕回头你们两位都考进翰林院,看不上这《科举笔记》,不愿做这题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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