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燮坦率地说:“不是为叫你升迁,就是不忿他们也写这种破案戏,还用在戏里乱用人——这封云明明是给你写出来好下属!”
唉,写戏不都这样吗?那些人只管自己要出名,哪里会想别。与他们生气毫无益处,只会害得自己心情郁郁罢。
谢瑛微微叹气,揽着崔燮怜爱地说:“他们用你人,咱们就用他们人,也用他们名声给你戏增色。”
他叫人搜罗市面上锦衣卫戏院本,面教五禽戏,面在习武间隙,给崔燮讲同僚们在戏里丰功伟绩。只不过他在现实里也天天与这些人见面,跟戏里千人面英伟形象对照着,讲起故事来总忍不住想笑。
他讲得虽不大好,架不住崔燮爱听,天天巴着他讲,懒得自己看院本。两人每天晚上消磨上这阵光阴,倒比从前初十五见面时候相处得更久、更安逸。
去。”
光只这第式,就练半个晚上。
谢家小厮们送水请崔燮沐浴时,还好意提醒他:“崔公子这些日子怕是忙着科举,耽搁武学,原先练剑时却没这费力呢。这武学也是要天天练,公子念书辛苦,多跟们大人学学,于身子大有好处哩。”
崔燮笑得意味深长:“小哥说得是。也知道该多多练武,只是平日又要上学,又要去老师家念书,早晚难得工夫。这回来练才知道自己武艺退步,往后可得常来向谢兄请教。”
五禽戏足有五式,起码得学个五天十天、十天半月不是?崔燮如今武功底子都要叫科举耗空,拳脚总不到位,得空就往谢家跑,拳法精进不说,腰力也精进不少——不至于叫人碰就痒痒要弹起来。
这种日子过天、两天、三天……他们竟都有种往后岁月就能直这隐秘而亲密地过下去错觉。
然而没过几天,这种错觉就被突然打破。
崔燮再去谢家时,谢家老管事便告知他谢瑛不在家,并送上封谢瑛亲笔信。里面只写件事:东宫将娶元妃,要在北直隶诸府采选淑
练武之余,谢瑛也给他讲讲朝中形势,天子与大臣们性情好恶。
崔燮目前对众臣隐私还不大感兴趣,更感兴趣则是十四位千户——虽然市面上有不少千户戏,可他也没时间都看,只能拿着纸笔请谢瑛给他讲讲,自己梳理梳理人物性格,提前做好人设。
无论如何,新剧里千户们都得穿着便衣出场,配饰要醒目、要有特色,没到大结局千万不能都上官服。不然话这十四位千户通都穿着绿官服,大部分又都是小白脸,只能靠披风颜色分辩身份,岂不就成双倍葫芦娃吗!
这个杂剧还真有点不好弄……
谢瑛听这创意,便知道他是为抬自己身份才做,心口发热,忍不住握住他手:“你学业忙,如何能为做这种事。如今已转升正镇抚使,这职位权势其实比佥事、同知还高,你只管放心,不必成日想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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