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燮笑着应声,闭上眼毫无压力地就往后倒。本该托在他背后双手却在此时让开,崔燮上半身在空中晃下,稳稳当当地跌入个结实怀抱。
谢瑛低下头看着他,嘴角含笑地说:“不必弯到这低,托着你到合适位置。”他便叫崔燮放松腰背,托着他肩上举。托到适合位置,低头恰好吻上他眉心。
崔燮看着他压下来脸庞,只觉着这屋子烛光都照到他脸上,映得这个人这光彩照人,叫人看眼就会被摄魂似。他不禁微微阖眼,头向下仰,费力地、又好像轻飘飘地,吻住他双唇。
两人是背对着窗子站,从外面头只能看到谢瑛抬手扶着崔燮,摆出虎扑式里仰身姿势,听到他严肃教导声:“你那师弟年纪还小,筋骨软嫩,腿脚也不稳,练习时叫他不要贪多,只仰到这里就够。回头你也叫他练练站桩功夫,腿脚稳当才是切武艺根基。”
崔燮咬着牙低低地说:“也得练练腰力。不然这样姿势,下子站不稳,就不知倒到哪儿
只是双腿开合、腰身下倾等处还要调整。
站要站得双腿与肩同宽,膝盖微屈,身形与精气神都放松,腿高点低点,都会影响发力。
两人身体贴得并不近,即便在院里家人看着灯影映出形象,也不觉着有什不对。但谢瑛手始终虚虚放在崔燮腰后,时而贴上去,或是滑到身侧。手扶着腰,手或托他手臂或按他腿弯,教他前后调整姿势。
崔燮半个身子都是僵,他手走到哪儿肌肉就绷紧到哪儿,摸起来就像身软软绸衣下裹着坚硬瓷器。谢瑛在他腰侧轻轻捏记,低喝道:“腰沉下去,腿放松,这姿势不到位还怎养生,强僵着反而要损伤筋骨!”
崔燮叫他摸得腰腿发软,只能拼命绷着,哪里还敢放松?只能晃晃脑袋,用气声低低地说:“你别摸腰啊!你摸得都……那个……腰腹怕痒。”
他连架势都不想摆,抓着谢瑛手,不知是想弄下来,还是想用力按在自己怀里。谢瑛只手叫他按在腰间,也不肯用力抽手,只低声提醒道:“放松些。倒喜欢你抓着不放,你宁不怕叫人看去?”
崔燮撇撇嘴,忍着纠结撒开手,幽怨地瞥他眼。谢瑛轻笑声,却不再逗弄他,撒开手叫他自己摆姿势,只在出错时才上手扳正他身体,而后便叫他维持着那姿势自己找感觉。
虎扑之势收回后,又有个双手收到胸前,送髋挺腹仰姿。谢瑛自己示范下,右手摸着后颈,转头说道:“从腿、腰到颈就这样拉成弓形,身子绷紧,两脚抓地,要有力道撑着才不至摔着。不过初学者就容易过于紧张,不敢后仰,以至筋脉不能抻开……”
他绕到崔燮身后,伸开双手接着,叫他朝后倒下来。
“身子不要绷得太紧,放心往后倒,会托住你。要是靠你自己慢慢儿试,不知试多久才能仰到合适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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