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答应!崔燮眼中亮,笑着说:“学生也只是听那故事好,打算请人编写,还没理出头绪来。若能得先生指点二,将这故事改改,只怕编成杂剧就更好看!”
他清清嗓子,说道:“这个故事是从位节烈奇女子讲起,她是个弹琵琶,故此学生以为,这部杂剧可以叫作《王三娘琵琶记》。”
他们国学祭酒《伍伦全备记》都是脱胎自《琵琶记》,他这个故事蹭蹭剧名,也不算什大错。何况他虽然觉着谢千户和他手下锦衣卫都是好人,可也深知大明朝锦衣卫都是什名声。排这样剧,观众不可能像后世,听说“飞鱼服”“绣春刀”就觉着帅气,倒十分有可能叫名字吓跑。但若是以女性化剧名字为噱头,像《莺莺传》《霍小玉传》《紫钗记》什,反而
全身皮肉紧,生怕这种惨事真落到自己身上,连忙闭嘴离开。
李东阳向以这个资质超过自己儿子为傲,尽管这孩子说话不大讲究,他也舍不得多责备几句。可又怕崔燮叫小孩子这说着,脸面上过不去,便安慰声:“作诗时只要心中有乐曲,度其音节和拍便可,不定要自己能唱。你且把这节拍曲调记下,作竹枝词时按着乐调填词,自能作好。回头再教你乐律——”
崔燮其实压根儿不在意师弟嫌弃他跑调。
上辈子他唱歌比现在强些,也是从北京能跑到河北省,也常叫同学们笑话。如今不过是又从河北跑到拉萨,反正远点儿近点儿都是跑,今人笑古人笑都是笑,又不是什歌手忽然不能唱,算是个大打击。他本来也叫人嘲惯,不怎把小师弟句大实话放在心上。
他轻轻笑,点点头:“这也是要天赋才能学好,岂能人人都会呢?先生浸*诗词多年,必然深通乐律,想来也是该精通曲律?学生这些日子听下人说外头出个绝佳侠义故事,正想请人编成杂剧,若先生能指点二,定能将其改作名垂千古佳剧!”
李东阳本想拒绝,但儿子刚嘲讽过崔燮不通音律,虽说这学生大度不计较,可当老师也得碗水端平,给他点儿补偿。他迟疑下,便问:“什杂剧?倒不大通曲律,你们国学丘祭酒不是擅作北曲,何不求他指点?”
丘祭酒那借着大IP改编剧在园子里演时还没人看呢,崔燮自己写剧本大纲,若叫他改,改出来恐怕又是出没人爱看主旋律剧。
崔燮不好说祭酒水平不行,只能说:“祭酒大人公务繁忙,哪有工夫给个小小学生改杂剧呢?咱们师徒就如父子般,不好麻烦别人,求老师帮改不是理所当然吗?”
按着亲疏里外,也果然该这找。
李老师虽然不搞杂剧,但才学冠世,给他改改戏词倒不难。因便含笑问他:“你那戏讲是什,写出来吗?若真是好,便看着给你改改——便不常作曲子词,找几个作得好大家帮你改也不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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