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科考反正也不是正经考试,就简写下,不会写太多
瑛脾气好,不愧是他眼看中人!
因为科试在即,谢瑛怕耽搁他复习,便不留他吃午饭,早早叫人把他送回家。崔燮到家里便拿新印出来美人笺写满满张纸邀请信,还洒几滴刚出窖花露,叫计掌柜送到高家。
高百户这些日子正蒙圣宠,身上担着好几出戏舞台布置任务,果然没工夫给他个小小四品参议家贺寿去。但因惦着崔燮本事人品,也叫人包四色表礼,让自家管事提前送到崔家。
来二去,就到科考日子。
三月间正是穿夹衣时候,考试秀才们却只能穿单缝衣裳、单缝薄底儿鞋,早上三鼓时分就在考场外面候着。到检查夹带时,更是要脱得全身只剩件儿深衣,拎着鞋袜、赤着脚站在寒冻地上先吃遭罪。
更遭罪是,考棚还是考府试时建起来旧物。当时就是拼凑敷衍出来,采办桌椅也不知经过多少手贪污,前面府、道两试考生连坐带用,桌椅都是咣当咣当,屁股挨在椅面上就是颤微微,坐实只怕就得坐地下。
唯算得上好消息,就是这场科试只用考场,题目也少。
因这千多考生卷子都是提学官自己判卷,出五经题反而麻烦,陈御史就省些工夫,只出两道四书题:道是《论语》“大哉尧之为君也”章;道是《孟子·滕文公上》“诗云周虽旧邦”四句。
两京乡试生员儒士是按着解士名额比二十五取,顺天府成万数儒生,只许二千三百余人通过科考,应明年顺天乡试。顺天府几县上千人凑在这考棚里,大部分都是陪考,能考进二等不过是十之二。便是大兴县这样大县,科试能通过也只许有七八人。
陈提学负手站在考棚上首,目光如炬地巡过满场生员儒士,重重地说:“本官与从前学政不同,不是你们这些学生哭哭、求求就肯抬手。考得好便是好,不好,便按着规矩扫到后三档里,该打打、该黜黜,你们平日不好生温书,也休想本官为经历好看,便把你们都胡乱塞到第三档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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