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燮问道:“他拿什来取?你把他留诗、印鉴拿给,咱们好好收着,留几年就成天下人争求宝物。”
崔启问道:“大哥认得那水西先生?他不是直不来领你画儿吗,怎忽然就叫人去领,还送到家里?难道他知道你在皇上和太子面前得志,有事要求你?”
不不,人家才是真在太子兼未来皇上面前得志,就是现在身份也比他强,有什可求他?
崔燮摇摇头,略带些得意地笑着说:“这画是从水西先生手里赢回来,你们不用有顾虑,只管收着。”
赢?崔启讶异地问道:“他不是京里第才子吗,大哥你竟能赢他?你能赢他,岂不是说你比他才学还好?”
,也罕有交情,难得听着他们消息,谢经不过是依理推测,也没有实料。
不过崔燮也不是定要见着戴御史,只听到他能升迁就感觉安慰——再多可以找谢千户问哪。
他抄下作业,趁着还没到宵禁,骑着小白马紧跑回家。
崔良栋和崔启都在院儿里等着他,他才踏进正堂,崔良栋便抢上来,神神秘秘地说:“公子,咱们家出件奇事!今天有人往咱们家送礼来,你猜送是什东西?”
崔启端过温热杏仁茶给他,也跟着点点头,认真地说:“确是奇事,计掌柜白天才叫伙计来跟说,有人取走咱们家挂那些日子小乔,到晚上……”
崔燮笑道:“才学自然比不上。不过是他与人打赌,考较些题目,都答上来,他就拿这画奖励。”
这场赌塞还真说不上考什才学,只看背记而已。
崔燮默默回忆下昨天考较,虽然那些翰林题目他都答上,但无可否认,那些题都不太难,答案全在两篇讲纲范畴之内。
那些翰林们都知道他是治《诗》,出《尚书》题时都降低些难度,答安全在讲纲里面,多是些选择、判断和选词填空,考查重点就是背诵。而他恰恰是个自带开卷考试BUFF学生,那些选项里无论添多少相似干扰项,也干扰不到他这个身怀正确答案人。
倒是《大学》考得偏些,不忒考《
崔良栋“嗨”声,摆着手说:“小启哥你这说,公子还有什猜不到?这就少多少趣味!他在学里那辛苦,回家来咱们得跟他说些新鲜有趣儿。”
崔启嘟着嘴说:“有什有趣,就不爱句话三猜四猜,在外头还猜不够吗?在家里少费费神,有话直说多好。”
这俩人赶上说相声。虽然不大好笑,倒也有捧逗,是个对口儿意思。
崔燮捧场地笑笑,搁下那盅喝得见底儿杏仁茶说:“也不烦猜二猜,不就是‘水西先生’叫人领小乔图,还叫人把图送到咱们家吗?”
崔良栋怨怪地看崔启眼,又讨好地朝崔燮笑笑:“怨不得皇上、太子都爱见公子呢,公子真是闻知十,们这还没说出什来呢,你就猜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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