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中二熊孩子,搁现代多上几个课外辅导班就好。大明朝虽没班给他上,却有个严抓教学陆先生,他那儿也还有墙科考大全呢。等崔恒回来就弄个小黑屋,把他关起来模拟考,不出几个月,保证把这小子考得服服帖帖。
想着,崔燮心里又有动力,抓紧将谢瑛举动都刻进心里,记得牢牢,以供下半个月回味。
可惜还来不及品味出什,谢瑛忽又告诉他个噩耗:“下月中秋节宫里要办大宴,们得进宫轮值,初操练恐怕也要比往常更长,或许不能回来。你若还想来,就到家去,安排武师教你。”
人都不在,家有什看头呢?
崔燮精神下子蔫下去,摇摇头道:“罢,还是在家好好读书吧。前两天高公公侄儿还到家,示意要好好待弟弟,不知是不是宫里有意关心,是得把功课再抓抓。”
“高肃去见你,说什?这要紧事怎不早说?”谢瑛眉头微皱,拉着他回到堂上,吩咐人守在院子外,低声问他:“高公公如今已是司礼秉笔太监之,等闲小事不可能劳动到他,更不会让他亲侄子接触你这样个小辈,其后用意,你猜得着?”
崔燮猜度着说:“会不会是因为大兴县蒋县令上奏本说点儿好话,皇上又打算召见?”
谢瑛虽在锦衣卫里,也听不着这个风声,摇摇头说:“这也不能问。他是怎去到你家,怎跟你说?”
崔燮便把那天情形细说遍,谢瑛也猜不着天子那九曲十八弯圣心,只能也随着叮嘱他:“高肃话必定就是高公公意思。他如今虽比不得覃内相,却因献上你那幅‘安天大会’神仙图,得皇上欢心。他提点你,定然是揣度圣心来意思,你只管照做就是。”
想想,又说句:“看你那弟弟虽然不是甚良人,本性却极软弱。你先好生管着他,若正经法子管不住他,就告诉,自安排人教训他顿,叫他往后只能老老实实在家待着。”
崔燮深深看着他,含笑摇头:“知道你有本事,不过这是皇上要看事,说不好还有东厂盯着呢。你放心,也看过怎教子书,不打他不骂他,也能把他教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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