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瑛叫他笑得有些莫名,忍不住多看他眼。他穿这艳丽大绿色绸
崔燮回生,二回熟,笑道:“又要劳烦谢山小哥。”
谢山道:“不劳烦。公子是这过去还是换身衣裳?”
当然要换,不然不好活动。
崔燮换件没穿过绿曳撒,从自家车里拎出冰奶茶和点心,坐上谢家车到他家里。谢瑛只在见面时多看他几秒,之后便把眼睑垂下去,遮住目光。他态度还是和平常样,仿佛已经忘那天失态,笑意盈盈地尝他带来茶点,夸赞道:“还以为是蒙古那种带咸味奶茶,想不到是甜,果然不错。”
他虽然还是笑着,崔燮却莫名觉得这笑容有点程式化,不像平常那生动亲切。
有教化之工。彝伦堂应当就藏有《伍伦全备记》本子,何不借这本看?不过看戏本子也是无聊,月中休沐就在眼前,为兄带你去看响云班南戏多好?”
休沐日啊……崔燮笑着摇摇头:“已定好要学别,恐怕没时间看戏,要辜负贤兄好意。”
那监生怜悯地看他眼,摇头叹道:“休沐时还要跟着先生读书,你还有什时候不读书。年纪轻轻就过这般日子,还有什趣味?”
不,其实他休沐那天就不读书,是跟着谢千户学剑法去。
他低下头,掩饰地说:“刚入国子监,有许多事还不习惯,想来往后就好。”
后来谢千户教他刀法时就更明显,教学都是自己慢慢地练遍就算,就是他有时候动作做得不到位,谢瑛都宁愿自己在前面多练几次,而不会像之前那样托着他手,帮他摆对姿势。
崔燮不禁猜测,他还是在意那天晚上差点亲上事故,想跟自己保持距离。可那天事也不能怪谁,气氛太好,谢千户长得又那好看,他自己也差点没把持住……
要是当时真像他梦里那样继续下去,他们俩今天又会怎样?是索性承认彼此都没那直,就这交往着试试,还是尴尬到以后都不能再见面?
他拖着刀,想象着谢千户冷冷地对他说“那晚只是个错误,们不要再错下去”模样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不行,他们果然不适合那种狗血剧,还是这样……随缘吧。还能常常见面,该干什干什就够。
往后就习惯。
比如做梦梦见某人之后还得去见人家这种事。
第次梦见谢瑛,还只是梦见他穿着自己做衣服,见面后他还心忙意乱半天呢;这回他梦里都亲回,还能淡定地准备着去人家里带什吃,这就是进步嘛。
到十五休沐那日,厨下也做出香滑浓郁焦糖奶茶,蒸光滑细腻双皮奶,还有京里人都爱喝糖蒸酥酪。
奶制品易坏,崔燮就先自己去国子监参加祭礼,让车夫掐着祭礼结束时间,把带冰饮料吃食送过来,连他同捎到谢府。结果祭礼结束,出大门时候,他又看见谢山驾着千户府那辆车在外面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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