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燮心中毫无波动,脸上却露出副惊恐悲愤地表情,抓着他们领子猛摇:“这是怎回事,为什会这样!”
表演得略有些夸张,不过两个仆人都是早就吓掉魂儿,也没在意细节,抓着他手臂低声劝道:“公子噤声,这事儿可不能叫人听去!实情回到京里你就知道,现在小们也不敢说啊!”
崔燮对他们怒目而视,沉痛地哑声说道:“母亲辛苦鞠育,如今她入狱,为人子当以身代刑,又怎能冷眼旁边,只作不知?你们快说是什事,否则便直接去叩宫门,向天子申冤!”
那两人仆人吓得连忙把住他:“少爷息怒,们说就是!”
他们俩把接旨那天听到说,苦劝崔燮:“老爷发心要休徐氏,她早晚也不算咱们家人,你可是皇上都要见神童,那个老公亲口说你忠义,你又何苦为这们个不贤犯妇动怒呢?”
才,要召见你,你可不是要当大官儿!”
天子要见他,可不光是召见神童,估计还要问徐氏诬陷*员案子。
崔燮暗暗叹气,拍拍他肩膀说:“知道。这是天大好事,本该带你去看看,可是你爹在县里不知实情,恐怕要担心。你就别跟去京里,回去给你爹递个信,你们父子这几天替上趟坟,再到庙里请几个有道德和尚,盯着他们念两千卷经超度先人,也算是叫先人共沐天恩。”
他们父子毕竟曾是崔家仆人,进京之后在崔家人面前总要低头,若那位崔郎中知道他们名下居安斋,还不知要怎折腾呢。
更何况那是构陷*员大案子,崔家不定摘得那清白。万牵连到这边,他们父子住在庙里就比在崔家名下宅子里安全。
崔燮慷慨地说:“母亲虽有罪,身为人子,又岂忍心置之不顾!你们不用说,是定要为她陈情!”
两个仆人甚至拿出崔郎中已几日未能去办公事劝他,让他多想想父亲,别把郎中府拉进这个要命案子里。崔燮却是做足孝子态度,懒进饮食,日日叹息。
马车日夜兼
京里来两个仆人听到“先人”,想到崔郎中多年没回乡祭祖,打发去下人也向敷衍,恐怕都叫这位大公子知道,脸色便有些尴尬。捧砚虽然还想去,却又听话听惯,忍着想进京念头说:“那就回去,往后就劳兴哥、实哥照顾大哥。”
两个仆人说:“捧砚小哥放心,们岂敢不精心服侍大公子。”
崔燮又去跟戴学政和府城几位大人道别,先去客栈收拾东西。
因为是入泮大礼日子,新秀才们结伴去试祝,客栈空荡荡,倒也没人来问他为何要急着离开。他让捧砚留下来,替他跟同科秀才们说声自己回家事,略收拾几件衣服,带些干粮和银子,便跟崔家两个下人上车。
那两人出永平府,到没人山路上才敢告诉他实话:“咱们夫人叫锦衣卫抓,皇上召你结案之后进宫奏对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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