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燮顿时直起身,无辜地看着两人,他脸虽然是正对当中,目光却朝着谢千户飘呀飘地飘几回。
谢瑛道:“也没什大事。只是刘大人听迁安县赞你过目不忘,又是只花年工夫就学会写文神童,要考较你番。”
来啊,考啊!他有硬盘在手,是真正过目不忘,倒背如流,就是不怕考啊!
崔燮双眼都亮,脸庞因为激动带上淡淡血色,更显得容光照人。刘瓒虽有些怀疑他文章,却也觉得这个人生成这样,真是个点状元品格,考察态度都不禁软下几分,温声说:“你在迁安县县试里写那几篇文章不错,本官也看,确实是理法兼备之作。只是太过方正雅纯,不似你这个年纪能作得出……”
他来之前想着严厉地问这学生是怎做出那些文章,到此时却厉不起来,淡淡叹声,道:“以前索性也不问。你不是能过目不忘?就在这里把你这三场府试文章复诵出来,叫……叫两位大人与本官品评品评。”
怎会说半个不字!”
敢说半个不字就是不忠!
这君为臣纲、父为子纲封建社会里,君臣大节是远远压在父子人伦之上。拿出忠君名号来,稍微少孝顺点儿不算什,岂不见那多大臣连父母孝都不守,该丁忧时候都想尽办法夺情?
刘瓒点点头,赞同地说:“令尊确也说愿意将产业献给朝廷。这说来,你也不算私擅用本家财产,只是迁安隔得京里来回几日路程,于忠义大事上立刻决断,不能待家中从几百里外做主罢。”
崔燮微微垂着头,端正地站在那里答道:“大人说得是,深知家父忠君之心,凡此有利朝廷百姓事,便做,他定认同,不需派人往来请命。”
谢瑛看崔燮眼,笑着对刘瓒说:“这又不是监察御史问案,又不是先生考较弟子,怎叫他站着答?给他把椅子搬到当中,叫他坐着答吧。”
便有锦衣卫搬椅子上来,崔燮朝谢瑛拱拱手,躬身谢道:“学生谢坐。”
他也很感谢刘御史愿意考他考——他县案首
谢瑛把目光撇向旁,简直不能看他,生怕多看眼就要笑出声来。
刘御史到此就算取完口供,后面随侍书办也已将问对记下来,拿到崔燮面前,叫他签押。都察院份,锦衣卫份,他都翻看几眼,见没什错漏,就都签上名字,打指模。
同知张桂坐这儿充半天摆件,此时也稍微舒舒背,直起身问道:“两位大人问案已毕,皆下来可有什安排?”
谢瑛道:“们是领御旨来,如今完差事,还要赶着回去缴旨,不必安排什。如今天色已晚,有劳永平府备几间房子给刘大人与们锦衣卫歇脚。”
张同知喏喏答应,吩咐人下去准备。崔燮看着没他什事,也要告辞,刘御史却伸手虚拦把,叫道:“且慢,圣上派下差使虽已完,本官还有件事要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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