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荣娘还有些怔怔,下意识答道:“有。”
阿麦柔声问道:“能不能借两人给用阵子?”
息荣娘点点头,阿麦便弯弯唇角,道声谢,这才转身走。息荣娘又愣怔地站会儿,这才突然回过神来,不明白自己为何就这样答应阿麦,时间又羞又窘,心中更是恼怒异常。转眼看到张士强刚身是水地从河中爬上来,腔怒火便又都冲着他去,上前抬脚就要把张士强往水中踢。张士强连连躲闪着,气得大叫:“你这女人!怎蛮不讲理!”
幸得息荣娘虽刁蛮些,却是个守信之人,既答应阿麦借人,第二日临走前便留下两个极为干练妇人给阿麦。阿麦也没多说,直接领人去徐秀儿处,好好交代番,又把亲卫小五也留下,这才回到军中处理军务。
如此来便隐隐有些流言传出来,偏生徐秀儿与徐静还是同姓,军中些高级将领又曾听说过徐静乃是阿麦叔丈传言,有人便猜想徐秀儿本就是阿麦发妻,更给补充出阿麦不认她理由来,那就是现今局势不稳,阿麦怕妻室遭北漠人报复,这才直藏着掖着。
把刚才要反驳话都气忘,只能指着息荣娘,“你!你!你!”
息荣娘声音更加挑衅,“怎?说错吗?有本事你说哪儿说错?”
老实人张士强噎噎,干脆赌气般地叫道:“元帅就是比你长得好,唐将军就是喜欢她不喜欢你!你妒忌也没用!”
话音刚落,阿麦便听到那边传来张士强闷哼声,紧接着个人影在阿麦头顶飞过,扑通声直落进河中。片刻之后,张士强脑袋从水面上钻出来,冲着岸上怒道:“不和你个女人般见——”
张士强话戛然而止。
对于暗底下议论,当事人阿麦并不知晓,就连向耳目聪灵徐静也没听到过什。再说他二人也没这闲心注意这些,崔衍带北漠先锋部队反以往冲动莽撞风格,改走谨慎老练毒辣路线。阿麦曾安排几个营对其进行伏击骚扰,不是被崔衍避过就是被他击退,更有甚者
阿麦站起身来,随意地拍拍身上灰尘,淡淡地问张士强:“你就是这样做男子汉大丈夫?”
张士强只傻愣愣地站在水中看着阿麦,时连话都不知道说。阿麦扯扯嘴角,转过身对着青石后说道:“怎?有胆量骂就没胆量认?”
那边阵静默,然后就见息荣娘从青石后绕过来,兀自强硬着,扬着下巴向阿麦叫板,“就说,怎样?”
阿麦也不恼,用手扶石壁,居高临下看向息荣娘,轻佻地笑着问道:“你也觉得长得好看?”月色之下,只见阿麦修眉俊目,双眸含笑,被河面上粼粼波光衬,其中仿若有光华流转,息荣娘只觉心神晃,竟是答不出话来。
阿麦轻轻地嗤笑声,绕过息荣娘往河岸上走去,走几步后却又转回身来,笑着问息荣娘道:“你寨子里可有功夫好妇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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