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麦垂头说道:“末将知错,以后再也不敢。”
卫兴见阿麦脸色苍白,只当她是宿醉难受,又见她认错态度端正,心中怒气稍减,又训几句便叫她回房面壁思过。待阿麦走后,卫兴转身看向林敏慎,还不及开口,林敏慎便笑嘻嘻地说道:“怎知她如此不顶事,几杯酒就让人家姑娘给灌趴下,亏得还给她叫头牌,白白糟蹋银子。”
卫兴只怕林敏慎还对阿麦存着心思,苦言劝道:“敏慎,麦将军虽长得柔弱,实却是员悍将,他日没准儿便可成为林相股助力,你万不可起轻视亵玩之心。”
林敏慎苦张脸,很是不情愿地说道:“这不是把她当兄弟看嘛,不然领她逛什窑子去啊!”
卫兴听得无语,默默看林敏慎半晌,见他脸上既是委屈又是不甘神色,只得无奈地摆摆手,示意林敏慎离开。林敏慎迫不及待地出去,直到出院门嘴角才隐隐勾勾,再抬头找寻阿麦,早已不见她身影,心中只暗骂阿麦此人太过无趣,竟也不好奇卫兴留自己说些什。
“们走吧。”
林敏慎见她如此淡漠,反而觉得奇怪,不由得追两步上去,细看阿麦神情,问道:“你就没什话要说?”
阿麦瞥他眼,反问道:“说什?”
林敏慎噎,没好气地说道:“反正你以后少惹事,可不见得就定能保得你小命。”
阿麦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林敏慎,默默打量,直把他看得有些发毛,这才说道:“你不愿留下,其实更不愿你留下,你也用不着保小命,只要别再从背后捅刀子就行。”
阿麦此时已是到自己院中,她这两日心神耗损极大,又加之有伤在身,体力心神俱已是到极限,只怕再挨上片刻工夫便要支撑不住。张士强已提心吊胆地等她夜,现见她平安归来又惊又喜,忙迎上前来问道:“怎才回来?唐将军只说你和林参军在起……”
阿麦在床边坐下,摆摆手打断张士强话,有气无力地吩咐道:“先别说
林敏慎怔,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你?”阿麦截断他话,冷笑道,“更何况他为何要将你留在身边,你都心知肚明,除防你更是还要防,你何必再做这些可笑姿态!”
阿麦说完拂袖而去,只留林敏慎呆立在远处,好半天才回过些神来,喃喃自语道:“这……还是女人吗?”
林敏慎与阿麦回到城守府时正当晌午时分,两人彻夜未归已是惊动卫兴,卫兴闻得两人身上犹带着隐约酒气,脸色更是阴沉,明显带怒气。阿麦正欲请罪,却被林敏慎偷偷扯把,只得将滚到舌尖话又咽下去,只垂首站着等着卫兴训斥。
卫兴心里也甚是烦躁,林敏慎与阿麦两人个是林相独子,说不得;个是他正在拉拢对象,不得说。卫兴将心中火气压又压,这才训道:“现在是什时候!你们两个还敢去宿醉不归!怎如此不知轻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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