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十分费力,甚至根本听不懂。每次到她家,她们主要是说过去在原西事。她和惠良反而倒有许多话题可以谈论……她没有想到,他们终于发生这样事……润叶老半天不能入睡。她知道,向前也没有睡着——她看起来象睡样子,其实直醒着,因为他没有打鼾。唉,可怜人,他太敏感。他或许猜测她和惠良之间发生什事!不过,无论怎样,她现在还不能对丈夫说出事情原委来……第二天下午,惠良告诉润叶,丽丽没有去上班,在家里呆着;如果她要找丽丽可以直接上他家去。润叶晚上还要照顾向前,再没有什空闲时间,就赶紧骑自行车去文联家属院找丽丽。
润叶见到丽丽后,看见她穿得邋邋遢遢,拖着拖鞋,边抽烟,边在房子里走来走去,桌子上还放着满杯酒。情况正如惠良告诉她那样。
丽丽对她到来似乎没有感到惊讶。她把她让进椅子里坐下,先开口说:“知道惠良会告诉你。”她神经质地笑笑,“是他让你来教导吧?”
“没有,惠良是很痛苦,他让来劝劝你,叫你不要抽烟喝酒……”润叶说着,伸出手拉住丽丽手。丽丽却下伏在她肩头哭。她对润叶说:“不是不爱他,但他不会原谅。看来分手是不可避免……”“如果不是不得不走这步,还是不走好,命运中大错,往往是在时荒唐中造成……”“但是,不能欺骗惠良,也不能欺骗自己,爱古风铃。矛盾和痛苦正在这里。你知道,是个理想主义者。理想主义者都矛盾和痛苦。但又不能使自己违心地活辈子……“知道对惠良伤害太深,他是个善良人。你大概不会相信,在爱上古风铃后,很多很多痛苦都是想到惠良不幸。如果不是这样,现在就不会这样折磨自己……”润叶无法理解丽丽这种“矛盾”。不过,她相信她痛苦是真实——这是属于个现代人痛苦,也许更具有外人难以理会深刻性。
润叶开始就知道,她不是来用般传统道理说服她朋友。她不可能说服丽丽不要再跳这种痛苦“爱情三人舞”,她也没有这种水平和智慧。实际上,她还是只说些毫无用处开导话,带着对生活新迷茫,走出这个令人窒息房间……田润叶不知是怎样走回自己家门口。
她这时才发现,她已经比平时晚回来个小时。她匆忙地把钥匙捅进锁眼,打开房门。
走进会客厅,她愣住:桌子上摆着做好饭菜,上面都用碗扣着,但不见向前踪影。她很快瞥见桌子上有张纸条。她步跨过去,把纸条拿起来,只见上面写着——饭在桌子上,可能凉,你热热。别,亲人!感谢你给幸福。
润叶象疯般撞开卧室门。她下子呆立在门口,她看见向前只手撑着拐杖,立在窗户下,另只手正费力地把根麻绳子往穿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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